返回半信半疑(1 / 1)人生的目的地首页

每天睡醒,起床,吃饭,出去玩,一复一日,只有我情绪及心理上有所变化时,才能更新在我脑海里的记忆。

当我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有一件事情记忆犹新,村里和我同龄的很少,所以通常我都是自己到在村里溜达,看到人多的地方自己就会凑过去在那边玩耍,一天傍晚,村里几个大人在村头闲聊,我们村头和地中间相连一座土桥,大概十几米的样子,自打我记事起就已经荒废了,桥下七七八八已经填的差不多了,我独自蹲在靠近村子这边的桥头,手拿着捡来的树叉子在地上胡乱的画着,画的有些出神,正在出神的时候,旁边一个大叔在我耳边大声叫喊了一声“嘿”,听到“嘿”的一声,自己整个身体颤了一下,但表情上并没有多大变化,自己对着大叔冷哼了一声,随口说了句“吓死我了”,抬头看了看天也快黑了,便起身回家,回家路上只觉得自己无精打采,抬头看了看回家的路,笔直而空荡,路上除了自己什么人都没有,刚刚在我耳边嘈杂的声音顷刻间消散,散的很净,回到家便听到“回来了,斌”

来自我妈的声音,我听到之后没有回答便进了堂屋,村里面的房子都是带院子的,我家也不例外,一个堂屋,一个厨房,一个东屋,厨屋和东屋是连着的,东屋是我大姐和二姐的屋,堂屋是我和我爸妈住的,我爸常年在外打工,一两个月回来一次,所以一般都是我和我妈住。我妈见我没有回答,便回堂屋看了看我,可能察觉到我的脸色不好,便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感觉发烧了”我妈说,随后便带我去村里的诊所,医生拿了体温计塞在了我的腋下,五分钟后,医生看了看说到“有点烧,不过没事,打个屁股针就好了”,小时候最怕打针,要是平时,我可能要有躲起来的趋势了,这次我自己也很奇怪,身体一动不动,感觉情愿打针似的,不一会儿我的屁股上便挨了一针,最后医生又拿了两天的药回家。

两天之后我的情况并没有好转,白天起床后我给我妈说到“我还是不得劲,浑身没劲”,我妈听到后便有带我去了诊所,这次听医生话输了两天液,很快,两天又过去了,我妈看我情况并没有好转便嘴里不经意的说着“不会是吓着了吧”,然后便对我说“晚点叫你豁叔给你看看”,豁叔是我们村专门负责“叫魂”的,村里如果有小孩“吓着”都会去找他帮忙。之前我也就是听说,这次轮到自己,心里暗暗的说到“我还不信真能给我治好,我是相信科学的”,转眼便到了傍晚,大概五点多样子,我妈便领着我出发了,豁哥家里我们家特别近,也是我从桥头返回家中的必经之地,就在一条路上,很快我们便到了他家,开门的我的婶子,“他没在家,具体啥时候回来还不知道”我婶子说,“那好吧,我们晚点再来”,我妈若有所思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