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眼惊愕,脸上流露出疑惑之色,完全搞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人心狠狠辣,且性情怪异,完全不知怎的就突然出手了,给了她极大的心理压力,再加上对方一直提什么长夜漫漫,东瀛绳术,让她忌惮到了极致,以为这是什么极为残酷的刑罚。
哪怕自己不死,也会遭受重创,甚至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结果现在,她不仅没死,反而连半点伤势都没有,难道这魔头真心慈手软了不成?还是在故意吓唬她。
女子惊疑不定,微松口气,又检查起身子,但很快便察觉到了不对,脸色骤然变得红润起来,几乎能够滴下血。
她,确实只是被一根绳子捆绑住了,但这种捆绑,和她以前见过的简直截然不同,甚至天差地别,那粗糙的绳子,就这么从她那身子各处环绕而过,捆的并没有那么紧,却穿过了一个个曼妙的部位。
且把这些部位凸显的尤为明显。
灯火下,她就仿佛被摆上了餐桌的点心,任人品尝,那种羞耻感,凌虐感,几乎让她崩溃。
好……好狠!
彩衣丫鬟哪能不清楚自己错了,大错特错,这魔鬼从来没有心慈手软。
这东瀛绳艺,并不是用来折磨人的肉体的,而是羞辱人的神魂。
把人的尊严给狠狠地踩在脚下,踩的支离破碎,一文不值。
“放开我,马上把我给解开,否则,我必杀你。即使我死了,你也会被我幕后之人给片片肢解,甚至夷九族!”
她羞愤怒斥着,企图让面前之人畏惧,但对方却只是从容镇定地坐在桌前,平静地将茶水放下,饶有趣味地望向她。
“哦?幕后之人?你想把那人给供出来?”
“休想!”
“真是绝情啊,身为丫鬟,竟然连公子都不信任,本公子真是大失所望。”
方阳叹息一声,徐徐闭上眼睛,而彩衣丫鬟则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企图将这绳子解开。
但很快她便发现了这东瀛绳艺的可耻之处,虽然这东西看起来松松垮垮的,并没有捆得太紧,但只要她稍微挣扎,绳子便会立即收紧。
而且,针对的还是她最为羞耻,最为不可见人之处,没过多久,她便被捆得死死的,撂在床上。
那白瓷被麻绳穿过,显得越发曼妙,明显,粗糙的绳子和她的肌肤紧紧相贴,她甚至感受到了那种羞人的感觉,从身子深处滋生而出,连压制都压制不了。
“该死的东瀛人,果然是卑鄙无耻,竟然连这种肮脏的刑罚都能够研究出来,若我脱困,有朝一日,必将这东瀛给屠杀的干干净净!”
丫鬟面若桃花,白嫩肌肤上甚至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她咬着嘴唇,越发羞愤,更加努力地挣扎起来,却终究是徒劳无功。
许久后,她终于放弃了所有的希望,目光暗淡躺在床上,望着那恶魔英俊的侧影,只觉这一切都是场可怕的梦魇。
最终,她眼珠一转,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虚弱哀求道。
“公子,我知道错了,我愿意把幕后之人给供出来。”
“哦?是吗?”
方阳睁开眼,一步步地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
“可是,公子我不想听了啊。”
“赵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