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柱小时候农村老家有个亲戚就是抓蛇的,记得亲戚每次抓到蛇他就会去看,亲戚有时候还会把蛇缠到他脖子上,那时候小,也不怕,还缠着蛇满村地炫耀。
他走过去抓起竹篓里的蛇,没想到还挺大的,来到员外身边,对员外问道:
“你说这蛇是你养的,那请问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员外吓得赶忙退后了半步:
“它是公……母的。”
“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母的,是母的。”
秦一柱听了又看着猎户。
猎户说道:
“回大人,这是条雄蛇,小人昨晚抓到它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你证明给大家看看。”
秦一柱把蛇递了过去。
猎户接过,翻过蛇的尾部用力挤了一下:
“大人请看,这是雄蛇的交接器,雌蛇是没有的。”
这下轮到员外不乐意了:
“什么雄蛇雌蛇,我家的蛇都是下人养的,老爷我刚刚说错了。”
“大秦律法规定……”
“什么大秦律法,告诉你别拿律法来吓唬老爷,知道老爷我是谁吗?”
“你是谁?”
“老爷我是平章侯康剑的小舅子,在这雍州城谁不知道康侯爷的大名,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平章侯康剑,不会是上午打死的那个康郎吧。”
秦一柱心想,但看到那员外的嚣张态度,决定打压打压:
“我大秦律法规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别说你只是一个侯爷的小舅子,就是那侯爷本人来了也一样。”
“你,你给我等着。”
员外指着秦一柱威胁完,气汹汹地走了,一路没人敢阻拦,太守这次也没配合,任由他走了。
秦一柱看着胖子,示意他跟过去,胖子点了点头对着陈老三说了几句,陈老三跟了上去。
只剩最后两人了,秦一柱也不等太守大人问话,对着两人径直开口道:
“你们俩是什么情况,你先说。”指着垂头丧气的男子。
“大人,小人本是京城流芳斋的伙计,因常年在雍州收购皮货,为了方便,掌柜就吩咐我买下一座宅院,宅子本已看好,要价三百两,约定今天交钱改契,没想到我刚交了三十两金子,他接过去没一会,就说我给的不是金子,是银子。”
说完还指了一下地上的银两。
趾高气昂的男子听他说完,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心平气和的对伙计问道:
“你说你拿的是金子,那请问我接过银子的时候有没有离开过柜台?”
“没有。”
“有没有旁人在场?”
“也没有。”
“那就是了,你明明拿的就是这三十两银子,为什么要说是金子呢?你们流芳斋也是做生意的,更要讲诚信。”
那伙计被男子说得哑口无言。
秦一柱蹲下去捡起一块银子,仔细瞧了瞧,也没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