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缘并不应他,只是朝他勾了勾手指,钱大虎见状,平时作为虎爷的他哪里受过这种羞辱,还是被一如此年轻的雏鸟羞辱,他当即面露怒容,向徐一缘奔去,顷刻便至徐一缘面前,奋力挥出一拳道:
“看虎爷不打爆你的狗头。”
还不待虎爷话音落下,其挥出去的拳头便被徐一缘一把握住,虎爷见状,当即想要抽出拳头重新进攻,此时他才发现,他整个人都已是动弹不得,随着徐一缘加大握力,虎爷额头顿时密布汗珠,滚滚向下滴落。徐一缘见钱大虎不在舌燥后,一脚将其踹飞倒地。
此刻的空气好似凝固,充满了压抑,四周只有倒地吸气的声音,还有鞋底摩擦地面的踏踏声,徐一缘走到钱大虎面前,俯视着他道:“服吗?”
看着徐一缘淡漠的眼神,钱大虎心理一凉,他不明白,这样的眼神为何会出现在一个少年的身上,不及他多想,眼看着徐一缘略感不耐,他连忙道:
“服了,小兄弟年轻有为,武艺高强,我钱大虎算是服了。”
“起来说话”徐一缘道。
钱大虎略显尴尬:“起,起不来了”。
徐一缘单手拉起钱大虎,见其面色红润,欲咳未咳,便单手为掌,置其胸腔,稍一发力,便见钱大虎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徐一缘并未刻意躲闪,仅是抬起另一只手挡住自己面部,随后便见鲜血染红了徐一缘的一身白衬衫。其面部边角处、耳处还沾染了血点。
已舒缓的钱大虎大惊道:“小兄弟,实在不好意,我万万不是故意的”,随后又听他道:“想不到小兄弟还懂医道,莫万分感谢。”
徐一缘稍一沉吟:“我叫徐一缘,你称我徐先生即可,你叫虎爷是吧?平时在哪里?”
钱大虎呵呵笑道:“大虎,您叫我大虎即可,我平时没事都在蓝盾会所。”
徐一缘若有所思:“蓝盾会所,那你今晚就在那里等我,我晚上过去找你,此处你打理一下,我还有事处理,先走一步。”
钱大虎立马道:“今晚我在会所略备薄酒,一定恭迎您的大驾,您且放心去,此处我来处理。”
徐一缘点点头走向了还躺在地上的豪叔,他拉起豪叔,一掌拍其后背,只听见豪叔哇的一声,同样一口血喷出来,少倾脸色便好了很多。
此时的豪叔,似乎还活在梦里,他对徐一缘从一开始的不屑,到如今的佩服,对其的感官随着此地事情的波澜起伏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恐怕年轻一辈无人能出其右了。他主动对着徐一缘道谢:“徐先生,非常感谢你,我叫王成豪,你叫我老豪即可。”
徐一缘点点头,“走吧”,说罢不等回应,便独自往外走去,此时的徐一缘还想着他那一堆野味呢。
王成豪看着走在前面的徐一缘,心理猜测着他的来历,试探性的道:
“幸好徐先生前来搭救,要不然两位小姐就危险了,徐先生如此年轻有为,不知道来自哪里?”
徐一缘并不搭理他后面的问题,只是回到:“你不说我还忘了,我是来要债的,昨晚你们吃饭还有打架造成的损失我已经垫付了,真是晦气,要钱没要到,还被喷了一身的血。”
说罢,不等王成豪跟上,徐一缘急速向他的野味地摊跑去。
见徐一缘离开,钱大虎收起内心的各种猜测,正欲召集众人离开,此时他手下的一小头领过来道:
“虎爷,咋就这样算了?那两个妞还绑不绑。”
钱大虎一听此话,气不打一处来,抬起一巴掌便呼了过去,便听他道:“我绑你马勒个巴子,要不是为了你出气,能遇到这事儿,我说你踏马的花点钱去窑子不行,非要招惹良家妇女干啥玩意,赶紧给老子滚。”
小头领被打得一个踉跄,没有人见到他低头哈腰转身转离开时,眼里闪过的一抹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