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知是在奖励谁,赵月婵嗅着他的男子气息,头晕晕的,身子发烫得厉害。
赵月婵双手环住他脖颈,绵软的娇躯挂在他身上,忍不住地厮磨起来。
她也知道自己太胆大了,俩人还没到这关系呢,但她真的没时间磨蹭了,不想永远留下遗憾。
赵月婵极腴的胸脯,极有分量,像是柔软的白面团儿,堆压在常逸胸膛。
她将青丝撩到耳后,搂着常逸的脖子,往上一路小口轻啄。
在常逸脸侧轻吻一口,就是这胡茬有些扎人。
赵月婵不禁嫣然一笑,幽幽地望住他。
这呆瓜,自己这黄花闺女,都做到这份上了,除了下半身的坏东西作怪,上半身一点反应没有。
一点都不懂善解人意。
正当她要解开腰束,学习娘亲积极主动的时候。
她骨缝深处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差点让她喊出声来,她知道那东西要发作了,没时间了。
赵月婵摸着他的脸,深情地看着他,像是要把他彻底印在心底深处。
最后俯下身子,在他唇上狠狠嘬吮了一口,就把他拉起身,要把常逸推出去。
“好了,我要睡了,明天庙会不许迟到。”
赵月婵把门一关。
剩常逸一个人在门外,风中凌乱。
啊???
就、就这!!?
常逸裤子都没脱,还没上车,怎么转眼就赶人走了呢?
把人火都撩起来了,就赶人走,管杀不管埋呀!
幸好临走前常逸还看了她面板。
【好感度:55(友人)】+10
今晚还是有点收获,也算没白忙活。
常逸身上还有点燥热,转身就往水井处去,打算洗个冷水澡消消火。
也不知道上次买他瓜那个胡须佬还在不在,对他仗义疏财的作风甚是想念。
……
这时候,赵月婵的屋里头。
一双细腻素净的小手,死死揪着被褥。
双手很快青筋暴突,还伴随着一阵抽搐,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被褥受不住她的力道,被撕成破布条。
指尖划过之处还留下道道血痕。
接下来,指尖皮损处突长瘆人的白骨尖。
白骨骨质如玉,又时而如水,然后疯长,迅速覆盖住整个手掌。
森然的白骨利爪,瞬间在木头床板上,戳出数个深洞,留下野兽般的爪痕。
但还没等骨爪完全成型,就开始不稳破碎。
簌簌掉落着骨粉。
重新露出里头的柔荑纤手。
……
第二天,一大早。
门外传来祝青山的叫门声。
夏千红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个中老年秃子:“你找谁呀?”
“我找常兄弟,你又是谁,是他的女人吗?”
“你眼睛瞎呀,我能看上他,我是这的一家之主。”
常逸出现在她背后,照着脑壳就是一巴掌:“想谋朝篡位呢,你是一家之主,那我是谁呀?”
夏千红捂住脑壳,退到一边弱弱说道:“你可以退位,去当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