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那只是为了给那木头脑袋施加心理暗示的幌子罢了,不然那家伙怎么可能甘心去好好休息。”
“那他之后能恢复吗?”
“谁知道呢,反正那些都不在我的任务范围之内了,不是吗。”
“谢了...”
随着卡伦女士返回了自己的工作室,琳娜也离开了种植船返回了医疗船。
...
破败的运输船上,船底早已空无一物。
货物不是在之前的袭击下被卷入了迷雾海,就是在袭击结束后第一时间被其他人抢救到了其他船上。
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一些无人在意的废弃物罢了。
阿修姆从这艘还算完整的运输船甲板走至下层船舱。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三米高的巨大缺口。
灰白色的迷雾停滞在缺口外,灰黑色的海水在船下被移动的船体缓缓划开,后又在进入迷雾范围后愈合。
一层橘红色的透明屏障在船体外微微闪烁着。
这是教堂船的圣物‘薪火’配合着仪式法阵创造而出的保护屏障,而也是这层屏障的存在让这艘破坝本该就此沉没的船只有了继续在这片迷雾海上航行的资格。
看着船舱底部谨慎的那些残骸,他缓缓坐在了一张板条箱上。
将那把熏火长剑放在膝前以一种细微到只有他自己可以察觉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是啊,我没资格...”
或许只有他知道,那天长剑不受控制砸向汤姆,并非完全是场意外,是他当时故意的,但他并没想让汤姆的眼睛受伤。
他当时明明控制了力度,长剑明明只改擦伤或砸伤他的啊,为什么当时那些亚麻布会散开呢,这些布条不应该每次离开圣者的掌控后就会自学收回的吗。
然后被亚麻布完全包裹的长剑就应该失去所有余温变成一件没有任何攻击性的物品才对啊。
‘为什么呢...’
...
“大卫!你小子在厨房捣弄什么东西!快过来帮忙搬桌子。”
“好的来了。”
看着穿着一身紧实布衣与曾经的汤姆和现在的大卫拥有同样一头棕发的小胡子中年人,白歌迅速放下手上的大木碗,双手在身上随意的一抹走出了酒馆。
酒馆外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运送的是,他如今的父亲雷恩,在家乡村子里订购的一批酒馆桌椅。
新的桌椅在太阳光的照射下,还隐隐有些反观,可见刚刚才涂过一层防腐油脂。
因为新店的位子在城中,所以雷恩在这批桌椅的材料上也下了一番血本。
至于下了什么血本白歌也不清楚,但他却可以从质感上清晰的感觉出来这些桌椅与平日里的那些桌子板凳的本质区别。
那就是‘真tm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