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指苹果，这个苹果很甜，要不要吃一口？”他啃了大半的苹果放在她眼前。

棠晚拒绝：“我不吃。”

她低头去看他写的字，就这半会的功夫，竟然写的很不错了。

棠晚不吝啬于夸奖，她学着在书院里夫子们的语气，认真的点点头：“嗯，你很聪明。”

言执险些被她一本正经的语气给笑死，明明人是这么娇小的一只，却是故作正经的严肃，这种反差萌，让他想在她雪白的小脸上咬一口。

他三两下啃完苹果，将她拉坐到自己身边：“教我写你的名字？”

“好啊。”棠晚点点头，拿了一页纸，工整的写下自己的名字，她写得慢，一笔一划，使得他能看仔细。

末了看了看他：“你就照着写。”

“不是应该像之前那样教我吗？”

“你都会握笔了。”

“我不会啊，是这样吗？哎呀，手老打滑，这个毛笔头不太好吧？”他故意握着毛笔底部，扭曲成一个怪异的握笔姿势，重重在纸上划了一笔，力透纸背的一点。

棠晚看着他的表演，完全不配合：“你就装吧，总之这两个字写不好，你晚上就没饭吃了。”

明明她刚刚进来的时候，他握笔的姿势，十分熟练了。

那个言字也写的很好。

言执一顿，他换了张宣纸，歪头凑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