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心都十分的轻松,压抑在胸口的恶气也消失不见。
她睁开眼睛,正要起身,却突然看到了床边趴着一个人,而这个人还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她惊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一抽,这人就即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的抬头望过来:“晚晚,你醒了。”
“言言,你,你怎么,趴在这里?”她左右望了望,黑眸睁得很大。
言执打了个呵欠,随口道:“哦,我听到你喊我,我就过来了。”
“我,喊你?”她怎么不记得有喊过他?
实际上,棠晚昨夜连个梦都没做,十分怀疑他话里的真假。
但见他趴在床边也没做什么,便伸手拽拽他肩头的白发:“你不听话。”
“我哪里不听话了?”
棠晚刚要说话,目光突然被床头的那盆花草吸引,她愣了一下,一下子坐起来凑了近去:“这这是什么?”很眼熟的一盆花,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费力想了想,可能是刚刚醒来,脑子里一时半会的想不出来。
就听言执说道:“我送你的,喜欢吗?”
“你的,同类?”被他这么一说,棠晚立刻就想到了他是被种出来的,现在又送她一盆花草,便看起来一点都不突兀了。
言执嘴角一抽,半晌,一本正经的点头:“对,我的同类,要好好养着,知道吗?”
这个语气,不像撒娇,反倒像是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