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秦衣一大步一大步地往屋里走。赵可柳想起中午看到的场景。

她在将昏倒的姜秦衣送回家之后，到那屋子里看了。

赵可柳长呼一口气，吐出一团白雾来。

她凝视着瓦片上的白雪良久，当雪下得愈发大才缓步进了屋里。

吃过午饭，姜秦衣缩回房间里。一边看书，一边教京玉认字写字。

中途望舒也爬了出来。

她如今的模样，除了大小，已经与普通的女孩无异。

“少爷，她是……那个上了你身的鬼？”京玉抬头好奇地看望舒，望舒手指放进嘴里，同样好奇地看着京玉。

“嗯。”姜秦衣看着望舒身上什么都没穿，转头和京玉说，“京玉，家里还有衣服吗？改小一点给望舒穿。嗯，她的名字是望舒。”

“好！”京玉刚听完就一溜烟地跑出去，再回来手上就拿了几件衣服和布。

姜秦衣伸手指挠挠望舒的下巴，“给你做衣服穿，去量一量尺寸。”

望舒跪坐在姜秦衣肩膀上，一下跳进衣服和布里。

在望舒跳出去的一瞬间，姜秦衣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上似乎有一部分空了。那感觉让他一瞬间没喘过气来。

“就在旁边量吧。”姜秦衣赶忙说。

“好。”京玉点头，将衣服放在一旁后将望舒抱起来，“小望舒，我们来量尺寸。”

姜秦衣看着这一幕，就和母亲带着她的孩子一样。

于是他放下手上的笔，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等京玉量好了之后，她把衣服和布一件件地拿过来让望舒自己挑，看她喜欢什么颜色。

小望舒只要看着衣服被拉过来就开心地笑，好像每一件她都喜欢。

京玉也纵容着她，在看完之后都带了出去。

房间里便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窗外的寒气都更往里头伸。

姜秦衣转身面向书桌，揉揉望舒的脸蛋，提起笔接着写些什么。

晚上吃过晚饭，一家人聚在火盆周围大摆龙门阵。

不过倒基本是周伯一个人在讲，偶尔姜秦衣和张沁玲出声说会。

最初是姜秦衣提一嘴城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朝廷有什么动作。

周伯便撒开嘴，从陌上阁发生了啥事聊到金陵整座城，最后说到整个江南。

期间提到一嘴朝廷要把兵往江南这边调。

姜秦衣稍加思索，然后放弃思考，直接开口，：“朝廷把兵往江南调是为何？”

“这样的动乱，可不止是金陵发生了！金陵，姑苏，开封，扬州诸多城都发生了此事！”

“还有这种事？！”姜秦衣被惊到了，这高低是恐怖事件啊！

“是啊，听说皇上勃然大怒，一气之后让陌上阁配合军队还有下面地方的人去彻查。”

“只是查案的话，也不至于把军队调过来吧。”

“那是肯定的，但是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