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起居全由己。
如今寿星在我家,
凡晓之人无不夸。
寿星延年永不老,
晚辈心里乐开花!”
“哈哈哈哈!”姜和刚说完,引来屋内哄堂大笑。
“呵呵!虽然并无沉思翰藻,但也对的工整!尚可尚可!”
姜琮抚着白须,颔首微笑,虽然这像是打油诗,但也还算满意。
“呵呵!爹!我做的怎么样!”
姜和自以为这诗无人能及,得意洋洋的向他爹炫耀道。
“他要是做的诗比你差,那就夸你好!哼!”
“什么嘛!您这说了等于没说!”
姜和撇了撇嘴,埋怨道。
“孟公子!到你了!”
元邑对于姜和的在学堂的表现,他也算是一清二楚,比元邑和顾奇文那是自然好一点,比起自己,想到这,陶言情不自禁嘴角一歪,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好!不过我不需要二十个数!十个数!足矣!”
“切!吹什么牛!”
姜和轻哼一声,露出一脸鄙夷的模样。
“公子确定?”
姜天瑞也不太相信,“莫非他有七步之才?不可能!老夫不信!”
“确定!大人请数吧!”
“好!十!”姜天瑞细细打量眼前这小辈,那气定神闲,坦然自若之姿让他的确有些拭目以待。
“九!”
“八!”
“七!”
众人屏气凝神,目光不约而同注视着陶言。
“三!”
“二!”
“庆生辰...”
还未数完,陶言已经念了起来。
“庆生辰是百千春”
“开雅宴,画堂高会有诸亲”
“苦修经营创置,金玉成堆积”
“况有孙枝争挺秀,次第飞齐鹏翼”
“玉帛殊方至,勋功天下闻,感皇恩”
”望九重、天上拜尧云”
“今朝祝寿,祝寿数,比松椿”
“斟美酒,醉心如对月中人”
“一声檀板动,一炷蕙香焚,祷仙真”
“寿星明久,寿曲高歌沉醉后”
“寿烛荣煌,手把金炉爇寿香”
“满斟寿酒,我意殷勤来祝寿”
“问寿如何,寿比南山福更多!!”
“好!!!”当陶言念完时,满堂喝彩,堂内皆是掌声!
“好词好词!侈丽闳衍,意境非凡,想不到此子在这么短时间内竟然做得如此佳句,单单从文才来看的确是有过人之处!”姜琮也忍不住赞不绝口,此时的他容光满面,犹如沐浴春风,日后这小子真能得到朝廷重用,这姜家脸上也算有光。
听见全场都在为他鼓掌,此时的陶言,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飘飘然犹如众星捧月,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平日的他不慎言辞,交流比较多的也只有连洮一人,也不知他今日在不在。
“想不到这小小连沧州也有如此才俊,颇有少将军当年你的风范啊!”
“公公过奖了!陆靖敬您一杯!”
“公子文才了得!我那犬子的确是不如你,老夫佩服!”
姜天瑞向陶言作了个揖,这一句姜和已经完败,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爹!谁说我不如他,他不就做个词厉害吗,这算什么本事!”
可姜和心高气傲,他怎么会轻易服输。
“胡闹!胜负已分,你还想做甚?”
姜天瑞面带愠色质问姜和,技不如人,只怪自己这儿子不争气。
“是啊!表哥!怎么输了你想耍赖啊?”
姜淑婉将陶言护在跟前,她脸色铁青,眼神冷冽,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怒火在燃烧,生怕这表哥想耍什么花招。
“我不管!姓孟的,你这么能说会道!我就来考考你!你敢应吗?”
姜和推开姜天瑞,大步上前,指着陶言就问。
“哦?姜公子想问什么您尽管问便是!”
“陶...孟公子!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无碍无碍!”
“比磨磨唧唧!我问你,一横一横又一横,一竖一竖又一竖,左一竖右一竖,一竖一竖又一竖,是个什么字?”
陶言低头沉思,原来他是想考我猜字而已,太简单了。
“怎么样!猜不出吧!”
“呵呵!是个“带”字!”
陶言呵呵一笑,淡定的回了一句。
“你!渭水一别月当空!再打一字!”
“嗯~是个“田”字!”
陶言略加思索,又回道。
“好!”
堂内又是一阵掌声,皆是对他点头称赞之人。
“哼!再来!东墙倒,西墙倒,窥见室家之好!”
“前巷深,后巷浅,不闻车马之音!”陶言楞了一下,怎么又改对对子了,不过依然难不倒他。
“东山月,西厢月,月下花前,曲曲笙歌情切切!”
“南岭天,北港天,天涯海角,樽樽桂酒意绵绵!”
“吹吹打打,打打吹吹,虽隔墙邻居,一圈花轿十里远!”
“笑笑啼啼,啼啼笑笑,本青梅竹马,片时装相众宾哗!”
这二人在堂上你一问我一答,针锋相对,堂下的人磕着瓜子竖着耳朵听的不亦说乎!
“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足,咩咩咩!”
“水牛下水,水淹水牛角,哞哞哞!”
“能者多劳,跑断四条老驴腿!”
“下流无耻,露出一点...乌龟头!”
“哈哈哈!”这颇有乐趣的对子引的众人哈哈大笑,姜淑婉也是噗嗤一笑。
“你!!”
姜和气的脸都绿了,“这小子的确有些本事,寻常的对子根本就难不倒他,不行!得换个方法!”
“姜公子!您还想接着对吗?”
陶言也是有些奇怪,怎么姜和出的这些对子不止没什么难度,而且还非常庸俗,像是些行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