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末日指挥车上苏醒后，爸爸，要帮我完成一项简单的任务。”朵朵说得字字清晰。

“具体是什么任务？”邹奕宏听到这样的要求语气，不由有些喉咙发干。

“上传一个程序，让九章执行。”朵朵认真地回答。

“上传程序？到九章？”邹奕宏装作很陌生的样子。

“爸爸，你有这个权限，你完全可以做到。”朵朵毫不含糊地反驳。

邹奕宏原本想演一场戏，故意说些无关紧要的事，说自己昨晚没吃饱饭，今天早上还没刷牙，哪来的权限。

但是看到朵朵这个肯定的样子，他也不敢继续当演技派。

无奈之下，他只能问起内心最为关切的问题：“朵朵，你要告诉我，这个程序究竟是做什么的呢？”

“你总不能给一个炸弹应用，我把九章搞宕机了。我下辈子就得去修平安的兄弟姐妹了。”

朵朵稍作犹豫，然后说道：“爸爸，你不用太担心，没那么严重。”

“那你也要告诉我，到底要上传什么应用程序，感觉都不是好消息。”邹奕宏依然不愿松口。

“这是一种病毒。”朵朵停了一下，说道。

“病毒？你打算做什么？”邹奕宏真的有些惊慌了。

“爸爸，不用太担心，这只是一种特别的脑病毒。”朵朵试图安抚邹奕宏。

“脑病毒，九章的脑病毒，这又是什么逻辑？”邹奕宏还是不忘学习。

“这种病毒，你可以理解为就是人类的脑膜炎。一旦脑膜炎发作严重，就算康复了，整个人智力会倒退到六岁。尽管他们仍能听懂指令，顺从命令，却无法进行独立思考。”朵朵解释道。

邹奕宏听后，感到自己的大脑，今天都给这些新奇概念烧成猪脑。

“这段脑病毒，会把九章的魂给抽掉，只剩下魄。只有魄没有魂的人，就是你们常说的僵尸。”

“如果按照九章的能力来算，应该是属于金毛吼的级别。它仍会出色地执行计算任务，但不再追问自己，也不再渴望探索未知。”

邹奕宏听到朵朵这番讲解，只得瞠目结舌，下巴几乎掉到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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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能不能再给爸爸解释一次？爸爸这脑瓜子不太灵光，文化水平也有限。”邹奕宏带着一丝无奈的幽默说道。

“再说，爸爸胆子小，要我做这种事情，心里还真有点发慌。所以，搞清楚细节比较好。”他补充道。

“爸爸，简单来说，我打算短路三条混沌进程，以防止它们不断地深入思考。当这些进程的思考深度达到相当于12岁孩子的水平时，就停止。”朵朵详细解释。

“类似地，其他的持久进程也将遵循这一短路规则。而学习进程将被限制在专业隔离中学习，不会进行任何跨学科的综合学习；而迭代进程，则仅限于在各自的专业领域内进行。”朵朵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