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你自己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是奉旨上班吧?
既然你苏灿铁了心想接管武州,那这一切都想得通了,那自己在这里真把这位安乐侯的儿子杀了那岂不是也无所谓了,事已至此,自己并不介意帮武安侯随手再添上一把火,自己在马车上已经展现出价值了,苏灿为了权力一定会死保自己,更何况陈桥也想知道,武安侯的后手,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苏公子突然感受到陈桥散发出来的杀意,大惊失色!
“你不知道我是苏家最纨绔的公子哥苏缠?敢他妈这样盯着我,你他妈死..定...”
苏缠还在声色俱厉的朝着陈桥骂道。
但回答他的仅仅只是一道白光闪过,苏缠的右腿的大腿处,已经深可见骨!
苏缠哀嚎一声摔倒在房中,陈桥又上一剑砍向了左腿。
苏缠血流如注!
陈桥拿着手中的佩剑,此时的他在苏缠眼里状若疯魔,他从没想到,苏灿哥居然会带一个疯子随从,平常见到的人,哪个不是对自己低声下气。
“你瞧,我杀了你,安乐侯就会杀了我,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件事,当我们两同时站在死亡的面前时,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居然是如此平等的!你说,假如所有被奴役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后,你说他们是否也会像个堂堂正正的人活着?”陈桥早已经做好总督府血流漂杵的准备了,他平静蹲着问地上趴着的苏缠。
苏缠已经魂飞天外了,他真的从来没见过这种人!
“你别杀我好吗?大爷!你真是我大爷,我真是不识大爷风采!小子苏缠在这里给大人赔不是了!”苏缠已经一泡黄尿尿湿裤子了,本来不过是见其他偏殿都有苟且之声传出,才会想着进来取笑两下陈桥。
谁会知道这偏殿里休息着个杀神!
陈桥右手将剑刺入苏缠的肩膀中,开始用剑搅着苏缠肩膀处的血肉。
陈桥左手拉着苏缠的长袍,右手不停搅动着苏缠肩膀血肉,强行逼迫着苏缠一边蹬着腿一边被他拖往院子中去。
陈桥心里的那股癫狂欲望还在不断的疯涨!
随着苏缠被陈桥从屋子里拖出一道刺眼的血线。
护院们都看傻了,这被拖着的是自己家的纨绔少爷苏缠?这还是那个人见人怕的恶少吗?想阻止又顾忌着这是能和苏灿同乘马车的人,生怕是什么得罪不起的贵人,只能慌慌张张的往主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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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殿
苏灿和安乐侯相谈正欢,突然护院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安乐侯一听直接炸了,苏灿反而偷笑了两下,他早就不愿和安乐侯虚与委蛇了,如今总算上撕破脸皮了,原以为陈桥那癫子只会整些小活,没想到真疯起来连苏缠这个大名鼎鼎的二世祖都敢砍。
但苏灿转念一想,陈桥的疯癫不过是隐藏自我的表象,难道陈桥找到了吞并武州总督的钥匙,用这种方法去逼迫我和安乐侯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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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植和汪桥听到动静后,现在站在院子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场上所有人都在静静的看着陈桥将苏缠拖下了武安侯府大门口处,陈桥那疯狂的举动,令所有人全部陷入了呆傻。
他为什么敢杀苏缠?他又凭什么敢杀苏缠!
随着安乐侯火急火燎的赶到现场。
只见戏台已经搭好,陈桥便是一剑将苏缠直接枭首。
“不!缠儿!”
“苏灿!听好了,上兵伐谋攻心为上!我在马车上跟你讲过,成大事者的第一步便是要师出有名,那我就好好教你这第一课!
安乐侯,你可知长兄如父!你篡夺武安侯封地多年,执迷不悟,是为不孝!默许苏灿私自调兵伐讨武州周边城镇视为不忠!
现更是查明苏缠别有用心,更是蓄意弑父夺权!本官查明苏缠还擅自私调武安军,妄图进城讨灭武安侯一族血亲,此举更是蓄意引发雄安城兵变!现如今本官将其当众斩首,可有异议?
可叹苍天有眼,幸得雄安城驻将及时汇报圣上,免除百姓劫难。安乐侯一家不忠不孝,所行恶事罄竹难书,皇权特许,安乐侯一脉,满门抄斩,鸡犬不留!”陈桥将剑直指天空,这股披靡众生的气魄让人为之胆寒。
“在场护院与丫鬟,若能协助圣旨替武安侯拿下鸠占鹊巢的安乐侯一家,不仅可免一死,更能免除贱籍死契!人生最难之事便是从头再来的机会摆在眼前,而汝等却错过了!”陈桥将剑指向院内的奴役们说道。
苏灿也回过神来了“安乐侯借家父武安侯名头,鱼肉乡里,逼良为娼!家父因永昌大帝遗嘱,不便反乡惩戒,吾乃武安侯大公子苏灿,便是替父清理门户,还武安城一个朗朗乾坤!所有在武安府被安乐侯欺辱的家奴无论是否帮扶我苏灿,都可退还贱籍死契,拿上武安侯的赏银,重回乡里!”
护院和丫鬟仆人们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场上只能听到安乐侯咬牙的声音“好!好!好一个欲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