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我知道，我去把传家宝卖了。”

“传家宝？娘不是说了，那是仙人留的卖了会遭报应的。”

“哪能管得了这些，卖了也算救我们一命，仙人是不会怪罪的。”男人说服了自己，他要把传家宝拿去卖了。

男人带了些粮食，带着传家宝出去了。

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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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突然变更行程，良并不在意，这也不是一两次了，与其在意舌头改变行程，不如好好睡上一觉。对于舌头的善变，他早已习以为常。

次日，晨钟敲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也唤醒了沉睡中的华州城。

“良！走了！”一早打着哈欠的舌头，敲着良的房门。

良早早得睡去，也是早早得醒来。只要没有梦到过去的梦魇，他的作息就非常固定。

每一个动作都遵循着既定的节奏，不容有任何的偏差。

“良，你是不知道，昨天那个叫芸的女子，伺候人是有一手的。可惜人家卖艺不卖身，不然还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回华州的路上，舌头向着良诉说昨晚的所见所闻。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遗憾，似乎对那个女子念念不忘。

舌头倒是有些宿醉，还未完全清醒，路上说着闲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晚那个姑娘，给他伺候的姑娘。

他的眼神迷离，仿佛还沉浸在昨晚的温柔乡中。

良算是听出来了，舌头昨晚已经把他们两的信息卖得一干二净，那个叫芸的女人，已经全知道了。

他们的姓名，事迹，活动范围，都暴露了。

良对此倒是无所谓，若是有人找上门来，也只是白白送了性命。

他可不会伸着脖子白让人砍了，若是小孩子，可能还会留手几分，放其一条生路。

良没有提醒舌头，舌头对他而言，就是一个狈，他不会帮助，也不会提醒。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狼与狈，虽然并肩作战，但永远不会交心。

两人照常走的山路，轮流守夜，一路安稳。

回了华州，路过城门，官兵没有索要路引，一路平安回了客栈。

华州的城门依旧高大，城墙上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城门口的官兵们懒散地巡视着，但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不起眼的旅人。

良和舌头回到了客栈，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但良知道，舌头的善变，迟早会给他带来麻烦。

窗外的天空，云卷云舒，变幻无常，正如这乱世的风云。

“良，你又在想啥呢？”舌头的声音打断了良的沉思，他手里提着一壶刚买来的烈酒，步履有些蹒跚地坐到椅子上。

舌头似乎并未察觉到良的异样，他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落在他的衣服上，他也不在意。

“昨晚那个姑娘，真是让人难忘啊。”舌头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仿佛还在回味那晚的温柔。

舌头被短暂的温柔，迷惑得失了谨慎，若是平常的舌头，绝不会因此而失了谨慎。

良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收起了手中的短刀，转身看向舌头。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就像是一潭死水，深不可测。

他没有提醒舌头，始终没有交心的两人只是合作关系。他也想不了太多事情，保养刀具，练武就是他大多数的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