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以安疑惑地眨眼,轻声问:“那你想要哪种态度?或许你可以直说,我尽量配合。”
听她这么说,贺铭征面容微敛,黑眸幽深似刃般直视她,压着的嗓音有点沉,“沈以安,你究竟有没有心?”
这话问得沈以安心头微颤,眸光闪动,复又坦然抬眼睇他,“我们把话说开吧……”
“把你自以为的想法收回去,我不想听。”
她话说未完便被打断,贺铭征眼底虽平静无波澜,但语调森然。说完,他捞起桌上的手机,移开椅子,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
沈以安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咬唇,犹自暗叹,没料到他反应如此强烈。
嗡——
放在桌面的手机震了一下。
沈以安回神,低头点开手机。又是乔栋,他说他在已经在医院了。
自从那晚与贺铭征电话呛声之后,他意外变得识趣兼有边界感了,没再言语猖狂地打电话烦扰或过问她的私事了,联系她,多用发信息或语音,且都是不涉及她个人的事。
她瞥了一眼时间,才八点四十六分。虽然时间尚早,但要先选个果篮的话,现在出发,时间其实差不多了。
于是,她打开手机叫了辆车,临行前对正在收拾的张姨说,她有事要出去,中午大概率不回来用餐。
如果先生问起的话,让她帮忙说一下。
张姨好脾气的笑着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