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眉头皱到了一起,心里好似还有疑惑。
“林少侠是奇怪,为何我会算到这一步,为何我就知道你们进了乌金堡,又为何知道,你们一定会喝下酒是吗?”金泰康看出了林霄眼里的疑虑反问道。
林霄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薛神医,放走他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我们接下来的打算,更不知道我们会返回乌金堡,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会折身回来的?”林霄问道。
“这个最好猜不过了,金某将最近时日里发生的事捋了一捋,你们那天夜里到我屋里,无非是要找那个小贱人,你们藕断丝连,我又怎会不知?你们之间还未有了断,自然会回来。”金泰康冷笑道。
“至于你说的我为什么知道你们的行踪,大概你们不知道,这数里开外,都布有我乌金堡的眼线,你们的行踪早就暴露在我的眼里,我只消是装作不知道就行了。”
“说到底春荷在你的眼里,也无非是控制我们的一枚棋子罢了。”林霄简易明了道。
“狗爷爷的,你这小人,有本事把你胡爷爷放下来,我将你剁成肉泥你信不信?”胡道七怒道。
“哼,”金泰康神色自若道,“一个乡下的丫头片子,真以为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想入乌金堡嫁入我金家的女子千千万,她又何德何能?金某明媒正娶已经给足了她面子。”
“春荷最后还是看走了眼,原以为可以就这样嫁你为妾,以后安顿下来,却没想只是一个局而已。”林霄感慨道。
金泰康看了林霄一眼突然笑道:“我见你这副神色淡然的模样,还在为那个小贱人神伤,怎么不想想你们眼下?莫不是到现在你们还以为自己能够逃出去不成?你们身上的涣身散没我独门解药根本解不了,更何况被薛神医封住了穴道,你们一身的功力更加无非施展。”
“你想要的无非是仙典。”林霄道。
“你知道就好。”金泰康道。
“但是在我们昏迷的这段时间内,你们肯定搜过我们俩的身,你应该知道仙典不在我们身上。”
“所以,你只要告诉我,你把仙典藏在了哪里,我也不用废那些功夫拷打逼问你们了。”
“你们这些人恐怕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胡道七突然仰头大笑道。
“什么意思。”金泰康转眼看来问道。
“世人都说仙典在林霄身上,可你们是否又有人真正的见到过仙典在他的身上过?”胡道七笑得无所顾忌,若不是那枷锁足够牢固,恐怕真会被他撑爆。
“金伯父无需和他们多言,在不在他们身上这个问题,让他们受一点苦他们自然就会说了。”
这时,从外面黑暗深处踱步走进来了一个人。
他头发散落,显然失去了打理的耐心,折扇也被他束在了腰间,一只手已被白布条缠绕,挂在了胸前,眼里的毒辣不做任何掩饰。
此人正是翟弘,华剑阁的少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