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病重,一众重臣皆在宫中,听说这位萧大人也已奉旨入宫,怎地此时会出现在这里?为何宫中一直未有消息传出,难道是有什么变数不成?
“你……地出宫了?陛下的病情如何?”
萧翎不答,目光如寒刀一般睨着莱芜郡主。
“月城公主在哪里?”
他的语气没有温度,让人无法辨别喜怒。
“……不知道萧大人在说什么……!”
“萧大人,你怎么敢……”顺王妃大惊失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你快住手!”
“我再问一遍,月城公主在哪里?”
萧翎的态度,让顺王妃的心跌进了谷底。
一个臣子如此做派,分明是不把她们放在眼里,难道是王爷……”
莱芜郡主双脚离地,拼命地挣扎着,很快一张脸就因为窒息而胀成了紫红色。她再是不怎么聪明,也从萧翎的举动中看出一些端倪。
那个外姓女说了,若父王事败,便甘愿给她陪葬。反正玉竹苑那间暗室没几个人知道,只要她不说谁也找不到。
突地,她感觉脖子一松,然后拼命喘息。
“……咳,咳……”
“萧大人,萧大人在!”顺王妃眼见着萧翎如风一样离去,心中越恐慌起来。
而比她更恐慌的是赵芙,已经是魂不附体。
原来世子表哥不是来救自己的……
远处,传来一句冰冷的话。
“顺王谋逆,封府!”
顺王妃闻言,瞬间瘫倒在地。
惶惶之时,莱芜郡主癫狂大笑,“他找不到的!他找不到的!若是我活不成了,霍拂衣也别想活!”
……
夜色漆黑如墨,曙光在暗中等待。
静到令人发疯的暗室中,时间仿佛静止一般。
谢姝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如在油锅里煎烤的虾米。蚀骨的痒意密密麻麻往骨头缝里钻,身体也跟着越来越热。
那种又热又痒的酷刑,折磨着她的理智与尊严。若不是身体被缚,说不定她此时已是丑态尽出。
萧翎,萧……怎么还不来?】
她心里呐喊着,如细碎的哭泣。
而此时的萧翎,已在密室中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搜查了好几遍,骤然听到她的声音,如渊的眸底迸发出强烈的火光。
“娇娇,娇娇!”
萧翎一边呼唤着她的名字,一边急切地拍打着密室的地面。
她听到动静,快要被啃食灼烧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一分。
萧翎,萧翎,我在密室的底……关在那张欢喜床的下面……】
所谓的欢喜床,其实并不能称之为床,而是躺椅的模样。其中细节皆为人交合之用,设计极尽淫思。
萧翎很快找到机关,独自一人下了暗室。
“娇娇,娇娇!”
……在这里!】
谢姝动了动身体,却像是扯动了什么机关一样,那汹涌的□□险些将残余的理智吞没。
萧翎解开她的缚制,刚脱下外衣准备将她包裹,却不想她已贴了上来。
“……她一开口,声音又软又酥。……痒好……
被绑了这么久,四肢已麻。
“萧翎,萧翎……”她急切地磨蹭着萧翎,似哭似吟。
萧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再一细闻暗室之中的那淡淡的甜香,寒潭般的眼底似有喷涌的岩浆冲出来。
那些人该死!
“娇娇,我这就给你找解药。”
“不……要解药……”她煎熬了这么久,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哪怕这里又黑又静,她却并不害怕,因为她知道有人一定会找到自己。
漫长而折磨人的等待中,她正是笃定这一点,所以才无所畏惧。这人的读心术啊,哪里还有半分恐怖可言,而是最为让她安心的存在。
“萧翎,我不要解……我要你……”
萧翎已用外衣将她包裹住,紧紧抱在怀中。
“娇娇,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要你……要不要我?”
萧翎压着眉眼,眼底翻涌着滚烫的火光。
他喉结滑动着,天人交战。
良久,他吐出一字。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