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零重伤昏迷,朝颜被带走,宿柳楼中的姑娘无不心焦,看着归零紧紧蹙起的眉头以及愈发苍白的脸色,都记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清清本在人后,看着归零难受的模样,不知哪来的勇气冲到门口,守门那些人亮出钢刀,清清犹豫着退了一步,她想起归零苍白如纸的脸色,跪在了地上,“官爷,我们公子受了重伤,求你们请个郎中来看一看吧,奴家为奴为婢当牛做马报答官爷。”说着磕起头来,不一会额头上就破皮流血了。
打头的那人收起钢刀,轻佻地扶起清清,摸了摸自己的胡茬,猥琐地笑了。他摸着清清那白嫩的柔夷,嫩滑软糯,柔若无骨,他挑起清清的下巴,笑道:“倒也不必为奴为婢,只要你伺候哥几个快活一回,便替你找个郎中来。”
清清被捏着手却不敢收回,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来也挂不住了,听了这人的话,往远处一望,打眼望去竟有二三十人,若是……
那人见清清迟疑,大手往里一推,“不愿意进去好好呆着,别耽误爷们当差!”
清清被退的一踉跄,踩着裙摆跌落在地,眼看那大门即将关上,清清喊道:“我愿意。”迎着那人探寻的目光,清清闭着眼解开了衣带,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肤。
那人一看,眼冒绿光,急急解开裤带扑上去与之颠鸾倒凤,清清眼角一滴清泪留下。
光天化日之下,这些人竟连门都不关,堂而皇之在门口与清清交合,这些人都快活过了,清清也出气多,进气少了。清清悬着一口气,来不及扯过破碎的衣裳蔽体,就抬起无力的胳膊,虚弱地说:“官爷,郎中……”
第一个扑上去那人随手就指了个人去叫郎中。那人刚快活完,食足魇饱地溜达着去了。清清看着那人消失在街口,才闭上了那双眼睛。
归零想起那个小时候总跟在自己屁股后边的小丫头,五六岁的年纪扎着两个鬟儿,含着手指叫自己哥哥。难得到姐姐那去,清清总陪自己玩,还藏糖果给自己吃。那个纯白干净的小丫头就此湮灭了。
归零恨得双手握拳,用力击打床榻,他恨不得冲下去将那些侮辱清清的人都杀了,可自己提不起力气来,他夺过花蝶手中的药,一口饮尽。
花蝶拿起帕子,给归零擦拭嘴角的药渍。归零拂开她的手,“想个法子,让嫁往王公大臣家的姐妹将朝颜救出,解今日之困。”
花蝶点点头,回到自己房间,拿出自己豢养的蝴蝶,不知在他们身上撒了些什么,花蝶打开窗,四下看看无人注意到,讲蝴蝶一股脑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