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杰还是站在正厅上动也不动。
“杜若,我今日谁也不听,只听你的。”任杰说,“如若是你让我走,我这就走,旁人的我都不听。”任杰说着,索性坐了下来。
“任杰。”李夫人拍案而起。“你还要不要脸?”李夫人呵斥着任杰,她对任杰的印象已经坏到了极点,自己的若儿在成亲的前一天被人给带走了,这说明任杰根本护不了她,若儿回来他也置之不顾,更是不是好人,李夫人心想。
“夫人,且听小侄说一句。”凌锐说了一句,“我今日来此处自然也要解释一番。”凌锐说。
“自然,我也等着你说。”李夫人说。
“娘,若儿刚刚好一些,何必再提旧事。”李杜衡是知情的人,他也知道自己的妹妹无论如何是想护着任杰的。
“今日正好都在,我偏要听听。”李夫人没有让步。
“娘,我又有些头痛,先回房了。”李杜若起身想走。
“你给我站住,为娘的就这样一直被你们蒙在鼓里?你爹已经去了,我还不能知道知道我的女儿受了什么委屈吗?”李夫人的气势完全不弱下来。
“夫人说得有理,在下自会清清楚楚地说与夫人听。”凌锐心中窃喜,这是一个好机会。
“夫人,小侄自小便听说……”
“公子,大事不好了。”凌锐的随从冲了进来。
“放肆,你竟敢随意闯入。”凌锐上前训斥着。
“公子,这紧急的事情,我不得不……”随从支支吾吾地说。
“说吧。”凌锐没好气地说,随从在他的耳边随便说了两句,凌锐的脸色大变,连忙告辞离开了。
“这是谁干的好事?”凌锐一边疾走一边问。
“是我们家里的赵七,他侍候的大人,结果这礼节出了错,任凭怎么赔礼道歉都不松口,我们没办法……”
“好了我知道了,你闭嘴。明知道老爷最要面子,你们最近怎么总是出这样的岔子?”凌锐不高兴地说。
“可是平日里都是这一套,最近不知道今日怎么就不对了。”随从嘟囔着说。
“明日请礼部沈大人来长安楼一叙。”凌锐吩咐着。
“这……公子,沈大人从来没有到过我们长安楼,据说他对我们的酒楼很不乐意。”随从为难地说。
“你们不会动脑子吗?”凌锐心里不爽快得很,刚刚如果再有一点时间把话说完,任杰就万劫不复了,凌锐握紧拳头在空中一挥,快步走进长安楼。
“大人,您今日怎么就要走了。”众人听到是自家公子的声音,都松了一口气,让开一条路出来,凌锐笑着走到大人的面前。
“哼!”对方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冷哼一声就直接越过凌锐离开了。
“大人,凌锐来日登门负荆请罪。”凌锐还赔着笑脸说。
大人是头也没回,直接上了自己的马车,长安楼众人只能低头送客人走。
“滚蛋!”客人刚走,凌锐对着身旁的人就是一脚,“你们没有脑子吗?怎么又犯了这样的错?”凌锐的眼睛里全是怒气。
“公子,我们是按照平日里的礼节来的,不知道这大人怎么今日突然大发雷霆。”被踢的人跪在地上,“求公子饶了我们这一次。”
“今日所有人给我好好准备,明日我要宴请礼部大人。”凌锐挥袖而去,肚子里全是火。
“为什么总是频繁出错?为什么?”凌锐对着柱子又是一拳,不过好像怎么样都打不出自己的怒火。
“林澄,回去禀报你家主子吧,一切妥当了。”赵安和林澄就在不远处看着凌锐气冲冲地离开。
“是,赵公子果然神机妙算。”林澄佩服地说着,慢慢退了下去。
“言重了,这是你们公子的功劳,我只是代为周旋。”赵安谦逊地说着。
“凌锐你终究还是做了我的局中人。”赵安自言自语着,脸上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
“走,我们去凌家。”赵安高兴地起身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