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杰开始了发愤图强的路,他终于明白一件事,一直的颓废只会让自己什么都没有,进进出出赵府是任杰的常事。
“任老板,今日叫你来是有要事相商。”赵安说着,脸上的表情不无高兴,又有些担忧,任杰也一时看不出来。
“赵公子但说无妨。”任杰说着。
“长安楼有文章可做。”赵安说得头头是道。
“不知是什么文章能引赵兄兴趣?”任杰问。
“前几日长安楼设宴款待宫中官人,设的是升官的宴席,那日可是风光出尽,长安楼也是奉承至极,没成想这件事被人参了一本,最后没有高迁倒是反降一级,这下长安楼成了一个笑柄。”赵安还真是天下事无所不知。
“这倒是个好文章,不知赵兄又为何有些忧愁?”任杰问。
“如若文章做不好,有可能长安楼还有喘气的机会,那样被察觉了,定会被反咬一口。”赵安分析着。
“赵兄思虑周全,我自会回去想一个策略,再来与赵兄相商。”任杰说着,脑子里已经是这个想法。
“任老板。”赵安喊住了任杰,“不知道你的家事处理地如何了?”
任杰被问得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任老板家中有事,具体的也不清楚,赵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任老板勿将其和买卖混为一谈,否则伤我们的大计。”赵安还没等任杰开口就说。
“赵兄放心,任某清楚。”任杰突然觉得有些羞愧,前几日自己的颓废都在赵安的眼里,如今还在他的嘴边了。
“那便甚好。”赵安说着,还不放心地看了任杰一眼。
“赵兄,不知你可否说说,凌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任杰问。
“终于等到任老板问我这个问题了,凌锐心思深沉,最善于做的就是挖陷阱让人跳进去。”赵安说着,好像很痛恨这个人的样子。
“你与他交过手?”任杰问。
“自然,不过不便说。”赵安又回到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任杰也没有再问,他想着速雷也快要回来了,直接让速雷去查,虽然目前来说他比较靠谱,但是无论是敌人还是对手,自然都是越清楚越好。
“那任某就不再追问,先告辞了。”
任杰去李府和去赵府一样勤快,不过每一次都是被李杜衡叫家丁赶了出来,任杰也是本着坚持到底的原则,每天一去,然后每天坚持被一赶。
“任老板,怎么又是你,你不要让我们为难嘛。”下人都有些不耐烦了,不过李杜若一直没有露面。
“杜若,我来看你了,你快出来吧,我有话对你说。”任杰还是一如既往地去喊话。
“任老板,你不用喊了,今日有人在家里提亲,过一会儿公子又得让我们赶你走。”开门的小哥悄悄地跟任杰说。
“提亲?杜若?”任杰急忙问。
“是啊,是凌家的公子来提亲。”小哥又小声地说。
“那杜若可答应了?”任杰又问。
“主子说话,我们下人怎么知道。”小哥回着,“任老板你快走吧,快走吧。”小哥说话还算客气。
任杰握了握拳头,想冲进去,但是又觉得没有什么立场,如若冲进去一定是让凌锐看了笑话,而且杜若也还没有答应提亲,一切都不是定局,现在冲进去不妥,再者自己和苏里的事还没有解决,进去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任杰左想右想,转身走了。
然而下一秒任杰已经又在李家的门前,小哥已经在关门了,任杰一下子把门推开,冲了进去,直奔正厅。
“任老板,你怎么又来了,夫人和公子小姐在正厅议事,还请任老板离开。”守卫强硬地说,任杰想到曾经的李府就像是自己的家,来去自如,完全没有人过问,现在却走一步都有人赶。
“滚开,不要拦我。”任杰也很强硬。
“任老板,你不要让我们下人为难。”守卫说着,捏了捏自己手中的剑,一副准备好战斗的样子。
“我不会让你们为难,来吧!”任杰招了招手,冲上去和守卫开撕。
“你去外面看看怎么这么吵闹?”李夫人吩咐着身边伺候着的人。
“是。”
屏风之中的李杜若完全没有被眼前的任何东西吸引,就算是外面有这样的动静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她看着屏风外的凌锐,恨之入骨,若不是他,自己的书册早就漂洋过海,自己的心血和任杰的心血就会被人所知。
光是这一点,李杜若就一直觉得凌锐是一个卑鄙小人,况且他一直针对着任杰,李杜若从来就没有对他有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