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为硬气的把脸一扭,“滚!”
“哟!”万馥奇十分浮夸的惊叹一声。
“我们家亲爱的竟然没结巴,这算是老公治疗有功吧?老公努努力,咱们争取根治。”
这话题转的太快,李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他赶忙抓住万馥奇的手臂,阻止道:“你你你...等、等等、等一下!”
这几个字差点儿没逼的李卯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谁等一下?”万馥奇装傻道。
李卯的嘴巴张张合合,就是跨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儿。
万馥奇见状抬手摸上自己右耳上的助听器,对李卯说:“你不想说的话,那我也不听了,想好了,到时候我这条聋狗可什么都听不见了。”
“别!”李卯情急之下喊道。
“嗯。”万馥奇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喊的甜点,真情实感点。”
李卯悄咪咪的冲着某人翻了个白眼儿。
一个臭聋子,要听的东西还挺苛刻。
还喊的甜一点儿。
要是喊的甜一点儿能让他酮症酸中毒,那他倒是乐意。
但现在下半辈子都在人家手里,他可不敢造次。
这人一哆嗦,他可就完成从自由潇洒的alpha到私人所属的omega的转变了。
“看着我喊,不然不算数,一会儿别喊完又眼泪汪汪的耍赖,怪我没提醒你。”万馥奇跟个扒皮一样,想方设法的压榨着李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李卯只好转回脸,盯着enigma那双浅蓝色的瞳孔,硬着头皮唤道:“老、老...”
许是信息素的压迫感太强,或者是正在做的事情无法忽略,也有可能是四目相对带来的慌乱,李卯开口就卡了壳儿。
万馥奇乐道:“想玩点情趣,喊我老爸也行。”
这一下子李卯更加无地自容,破罐子破摔般的大喊一声“滚”,就侧过脸,用手把自己遮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