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说的不是挺好的嘛,只是玩个小游戏,火气不要那么大嘛。”
万馥奇笑的明目张胆,他给炸毛的小猫顺了顺毛,又继续诱导:“刚才做的很棒了,重新再来一次,老公听着呢。”
李卯心里知道这就是这个恶劣的enigma戏耍自己的手段。
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缺陷暴露在他的眼前。
将他身为alpha的自尊踩在脚下。
这就是一场赤裸裸的报复。
低劣、幼稚、无聊至极。
但他却又不得不这样做。
极度的羞愤让他胃里一阵翻涌,生理性的干呕了几声。
这下他身后的enigma笑的更欢了,他肆无忌惮的调侃道:“给自己气到吐,何苦呢?”
瞥见enigma那张脸,李卯呕的更加严重了。
什么狗屁的高岭之花,现在看着跟他妈裂口大丽花似的。
李卯认怂道:“别、别他妈废话了,反正现在什么都是你、你说了算,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我说你是我老婆呢?”万馥奇问道。
李卯脸上的红晕一路升腾到了耳朵尖,整个人都跟煮熟的大虾似的。
他抬起胳膊压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左右飘忽不定的大眼睛。
他闷声道:“我、我是你爹。”
“你要和我爹一个岁数,我还不稀罕伺候你呢,被药憋死我也得给你这不速之客顺着酒店窗户扔到大马路上,再顺便雇十辆卡车把你压进柏油马路里,扣都扣不出来,逢年过节的再往上面撒点泔水尽尽孝心。”
李卯斜眼看向万馥奇,“那你也太、太不尊老爱幼了吧?我、我要是和你爹一个岁数,你高低得喊、喊我一声大爷吧?”
“少废话!”万馥奇笑骂一声。
这小结巴说话不怎么利索,但口头上还一点亏儿都不吃呢。
随即万馥奇又眯起眼睛,板着脸吓唬李卯,态度强硬的命令道:“叫老公。”
一说起这个,李卯那刚消退点的怒火又开始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