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也好似习以为常。
“那是,我能看着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
两人正说着,李景隆也跟着走了出来。
“二叔四叔,我来陪你们了。”
“嘿,大表侄也出来了?”
李景隆一脸义正言辞道:“那是,岂能看二叔和四叔如此凄惨?否则我这做兄弟的,良心不安啊。”
朱棣无语道:“你这辈分算的,一会侄子一会兄弟的。”
朱樉嘿嘿笑道:“别急,一会还有一位好兄弟会来陪我们。”
朱棣嘿嘿笑道:“就是就是,这种场面,怎么能少了我们家老六?”
其实这也是为什么朱棣和朱樉等人愿意带朱桢玩的原因。
毕竟兄弟这么多,他们为何独独青睐同为庶子的朱桢呢?
并不是因为朱桢与他们年岁差不多的缘故,更多的,其实是几人的臭味相投。
然而三人在外面等了半天,也不见里面再有人出来。
此时的教室中,宋濂看着同样睡着了的朱桢问道:
“楚王殿下,莫非你知道老夫方才讲了什么?”
朱标扯了扯嘴角,我丫都睡着了,鬼知道你讲的什么?
不过不挣扎一下,怎么甘心呢?
万一我蒙对了呢?
别忘了,自己可是疑似这个位面的锦鲤!
于是,朱桢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道:
“先生方才讲到了《尚书》。”
宋濂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废话,你桌子上放着一本尚书,讲的不是尚书,难道还能是春秋吗?
不过宋濂还是冷着脸问道:“那你倒是说说,老夫讲到了《尚书》中的哪一句话?”
《尚书》?
朱桢绞尽脑汁开始回想,但是想来想去,他娘的,这具原身压根就没背过《尚书》!
他还以为身为皇子,你怎么着文化底蕴也得比自己强吧,但是万万没想到,竟然连《尚书》里的一句话都没记住。
于是,朱桢只好背起来后世最为耳熟能详的一句《尚书》中的名言。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朱桢话音刚落,宋濂的神色就有些古怪了起来。
这小子该不会是蒙的吧?
还是有人给他暗送秋波?
宋濂眼神环顾了一圈,脸色变了又变。
见状,朱桢长出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蒙对了!
“好了,你坐下吧。”
朱桢一拱手,“谢先生!”
看着朱桢大方落座,宋濂心中不由得生起一股挫败感。
而就在这时,门窗却传来阵阵嘈杂。
“唉,老六怎么不出来啊?”
“就是啊,老六你快出来啊。”
“六叔,你怎么还不出来?”
看着窗外那三个不住探出来的脑袋,本就被气到了的宋濂顿时大怒。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