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郝健伸着懒腰,从床坐了起来。
昨晚,郝健从陈雪茹的家里回来的时候。
一大爷的“药劲儿”还没下去呢。
大半夜的,一大爷去皮条胡同,找了个神婆。
非让神婆给一大爷叫魂。
一大爷看着神婆,怒声喊道。
“你不就是当年桂花楼的老鸨子么。”
“装神弄鬼,当你娘的神婆。”
那神婆看着一大爷,也想起了一大爷,是桂花楼的老主顾。
一大爷平时最反感的,就是这封建迷信。
抓着案板的菜刀,就追着神婆砍。
傻柱跟秦淮茹,看着眼前的一大爷。
他们都以为,这一大爷成了精神病了。
院里人,也被一大爷闹腾了一宿。
不过,郝健倒是睡得很舒坦。
他看着一大爷的怒气值,一晚都断过。
郝健嘴里哼着小曲,准备起床班。
今天还是郝健,第一次去轧钢厂的安保科。
郝健穿戴整齐,刷牙洗脸。
工作这件事,郝健还是挺在乎的。
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的生死。
在六十年代,不允许个体户做买卖的背景下。
一份正式的工作,显得尤其重要。
就在郝健推开门的时候。
迎面看着何雨水,眼里有泪的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身后的何雨柱,一脸倦容的看着郝健。
傻柱白了郝健一眼。
直接回了屋。
自从,陈雪茹来了四合院以后。
这傻柱就惦记了陈雪茹。
他对陈雪茹是魂牵梦绕的。
再加,他打心底看不起郝健的。
可傻柱一想到,陈雪茹这么好看的姑娘,会跟着郝健。
心里还是不得劲儿。
而何雨水会哭,就是因为傻柱嫌弃何雨水要生活费。
郝健看了一眼傻柱的心事。
顿时真的无语。
许大茂说的真不错。
这傻柱就是傻猪。
接济秦淮茹一家的时候,那叫一个慷慨。
可面对自己面黄肌瘦的亲妹妹。
却又百般苛刻。
怪不得,这何雨水婚后不常来看他。
郝健推着自行车,正准备出门的时候。
迎头遇了许大茂。
许大茂冲着郝健,点着头打招呼。
“郝健,以后你可是轧钢厂的领导了。”
“我以后有事儿,你可得照顾点我。”
郝健嘴角带笑。
看着许大茂,抬声说道。
“行。”
“你就算把轧钢厂搬空了,我也当看不见。”
“可公安照顾不照顾你,我可就管不着了。”
许大茂闻言一笑。
“那不能。”
“我可干不出来,偷国家资产的事儿。”
此时,傻柱也准备出门。
他看着俩人,热切的聊天。
冷哼一声,直接走了过去。
许大茂看着傻柱的背影,嘴角扯着笑。
“郝健,我可跟你说。”
“这小子,肯定会给你眼药水。”
“就单说食堂里的东西,他都不会少拿。”
许大茂说完,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郝健心里清楚,这许大茂是把自己当枪使了。
而在郝健心里,他虽然厌恶傻柱的为人。
可在当今这个年代。
他知道什么叫“水至清,则无鱼。”
现如今,底层的轧钢厂工人活着也不容易。
就电视剧那种,轧钢厂领导的大吃大喝。
其实,吃得也都是底层工人的血汗钱。
而后厨的一些人,拿点鸡零狗碎的剩菜剩饭。
在郝健的眼里,都不算事儿。
等到郝健骑着自行车,到了红星轧钢厂的门口。
李副厂长已经站在了门口,等着郝健。
“您好,郝健同志。”
“我带你先去参观一下咱们轧钢厂。”
“然后,带着你熟悉一下厂区。”
郝健跟李副厂长一握手。
这李副厂长就跟郝健,套近乎的说道。
“咱们俩都姓李,算是本家了。”
郝健淡笑。
就听李副厂长继续说道。
“咱们厂的安保科,是隶属于武装部的。”
“工作内容就是配合轧钢厂的稳定生产。”
“同时还要确保,轧钢厂的基本安全。”
郝健点着头。
他跟在李副厂长的身后。
接触了半个小时。
他对这李副厂长的感受,就是圆滑世故。
同时也是很会隐忍。
当然,也很好色。
不管是现在的刘岚,还是以后的秦淮茹。
对于这李副厂长来说,都是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