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踏步而来的聂凌宇,余启昌瞳孔一缩,抓起一瓶仰头干了起来。
“云杰,你出去看着你嫂子她们,别让她们进来。”聂凌宇并不想有过多人在场,就叫左云杰出去了。
直到一整瓶路易13十几秒钟被消灭殆尽,辛辣呛人的后劲才涌了上来,鼻涕眼泪一模糊的余启昌说话都带着哭腔,“九爷我错了,真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聂凌宇冷笑,他太知道这些为祸一方的纨绔是什么尿性。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教训他可不想尝试。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过这嚣张到没人样的孩子,甚至还有他身后的靠山。
除恶务尽!
这个原则必须贯彻下去。
“喝不下了?喝不下简单,开瓢...”聂凌宇这一刻心似钢铁,“我给你两分钟时间......”
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要么你自己动手,要么我来。
余启昌听得浑身一颤,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话语,仿佛是阎罗催命。
他慌张抓起一支酒瓶,毫不犹豫的朝头上砸去,‘嘭’的一声,碎屑四溅,厚重的玻璃瓶子应声而裂,酒水掺杂着猩红血液瞬间将他的脸侵染的狰狞可怖。
“等下,”聂凌宇叫住他,加了句台词,“一边砸一边说,都是你自愿的。”
烈酒跟撞击带来的眩晕,使余启昌已经丧失了大半思维能力,只能被动的按照聂凌宇要求,一瓶接一瓶的往自己头上敲,同时嘴里还不停念叨,“都是我自愿的...都是我自愿的......”
王东拿着精致的便携式录像机也在一旁开始了录制。
两分钟后,十几瓶价值不菲的名酒就这样被消耗殆尽,而余启昌整个人也成了一个血葫芦,浑浑噩噩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这多好,”聂凌宇笑得像个活脱脱大反派,“余公子买单吧?”
恶魔般的声音宛如一道雷霆,刹那间唤醒了昏沉中余启昌的恐惧,颤巍巍的从早已没有本来面目的阿玛尼西装内掏出支票簿。
“一瓶路易2万,拉菲5万,加上你之前的消费和我女朋友她们的精神损失费,收你100不过分吧?”聂凌宇拍了拍身边干净的沙发,把一个恃强凌弱的大反派诠释的淋漓尽致。
余启昌跌跌撞撞来到指定的位置坐下,哪敢有半个不字。
他不断点着头,慌忙打开支票簿,忽然发现满手都是鲜血,根本不待聂凌宇再开口,使劲在自己昂贵的衣服上擦拭。
“挺上道啊?”
聂凌宇不轻不重的一句调侃,传入耳中恍若天音般动听,余启昌艰难的咧嘴笑了笑,手下却丝毫不敢停顿。
王东接过支票扫了一眼,对聂凌宇示意没问题。
而聂凌宇却盯住余启昌的手腕,笑道:“江诗丹顿纵横四海二代,余公子果真身价不菲啊!”
闻弦音而知雅意,更别说在顶级圈子内混迹这么长时间,余启昌尽管脑袋昏沉也只反应了几秒钟,立马就要动手脱下这块刚刚获得不久的手表。
“打住...”以聂凌宇现在的身家,怎可能看上这么一块被人戴过的东西,他只是又想到了一些筹码添加到计划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