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沈琼华刚批完内阁呈上来的奏折,她的内宫总管又来了,似春似乎是适应了当内宫总管,凡事更加稳重了些。
“陛下,有人告发朗贵君私通。”
沈琼华无语凝噎,纵然心有奔雷,面上依旧云淡风轻,按向发疼的额角。
“君后已经处理完了!”
沈琼华抬头,斜了似春一眼,拿过手边问安的奏折砸向似春。
“你大喘气啊!”
似春讪笑着接过奏折,工工整整的放回原位。
“怎么解决的?”
“君后查出来,是罗儒君诬告,罚了罗儒君禁足和三个月月钱!”
后宫常有争风吃醋,只要事情闹得不是很大,都不会严惩,但沈琼华只觉得那什么儒君真可恨,跟瓜六一样讨厌。
“罗儒君是哪家的?“
“钦天监罗焉之子。”
秦危的手伸不到前朝,但她能。
“钦天监教子无方,罚三个月俸禄,去办吧!”
似春点点头,陛下这是要为朗贵君出气呢,圣旨一下,谁都知道钦天监不得陛下青眼,钦天监这下是被儿子害了啊。
恐怕是升迁再也无望了。
景阳宫
秦危坐在下首,两手边坐着的是燕时和花南嘉,依次按照位份排着。
暨白有了身孕免了问安。
等到所有的嫔侍问安后,秦危只留下四君和两个皇贵君。
商量着一年之后的选秀,这是新帝登基的第一次选秀,自然要无比重视,几人认真的商量着,秦危还叫来了礼部的人一同商议。
选秀虽然在一年之后,但九洲各地的官员都已经将家中才子的画像才学、生辰八字一一送进宫内。
商量了有一会,秦危面色不愉。
“昭贵君这是给陛下选嫔侍,不是给你选!”
花南嘉丢弃的那些画像上的公子,各个长得不俗,倒是长相差些的被留了下来,花南嘉看了眼,也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但他不会承认的,嘴一撇。
“那臣侍便不看了。”
真是糟心,进宫许久了,他还没侍寝过,怎么甘心在这里给陛下挑好看的男子啊,他可做不到那么大度。
不看也罢,省得不开心。
“行,那你便先回去吧!”
花南嘉躬身行了个礼就走了,女官将他刚才丢弃的画像重新整理,一张画像赫然落到秦危的脚边,女官大惊失色,秦危示意没事,随后捡了起来。
女官微笑,君后真是最宽和的人了。
画像上的男子一身祥云纹墨色锦袍矜贵清雅,眉眼如画,眼眸深邃,旁边的字迹镌刻有力,善琴,豫州刺史嫡次子扬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