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红玉牌看过去,第一盘里面还好,她都认识,都是潜邸的旧人,按照等级排放好,秦危是第一个,第二盘,她就有点眼生了,在到第三盘,好家伙一个不认识。
沈琼华看向似春,希望能得到她合理的回答。
“殿下,第二盘是您与君后一起选的世家公子,第三盘是各地藩王送的....”
沈琼华挑眉,似春是在搞笑吗,她有和秦危选这么多吗?
“我有选这么多吗?”
似春依旧笑着。
“没,您走后剩下的都是君后选的。”
......
“行!”
沈琼华拿起燕时的牌子扔给似春,似春忙不迭的接住,翻开看了一眼,然后扯着嗓子喊
“摆驾朗晖殿!”
燕时头发高高竖起,身着锦衣,剑光挥舞间带起一片落叶,一个不失锋芒的剑花横空出世,却似乎少了什么。
沈琼华飞身上前手握在燕时持剑的手上,两只手拿一把剑,沈琼华指引燕时来来回回几个剑招后剑势如虹。
燕时惊喜的看向身后的女子,头偏的厉害。
“专注看剑!”
燕时赶紧回神,脸害羞的染上一片云霞。
涟漪剑美而锋利,一剑出,沈琼华略微收势,朗晖殿唯一的树便没了。
燕时看着被劈成两瓣的柳树,再看一院子被惊动的人,举起自己拿剑的手,他好像悟了。
“琼华,你怎么来了!”
沈琼华看了眼可怜的柳树,这下朝晖殿一点绿色气息都没有了,如此怎么能说是生机勃勃的朝晖殿,怎么对的起她起的这个名字呢。
“你现在是我的朗贵君,当然是来看你的咯。”
沈琼华摆摆手,似春上前。
“把藩王送的石榴树种着!”
“是!”
燕时看了眼柳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来看我,还让你搭了棵树!”
沈琼华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燕时面前左右摆了下。
“不,是好几棵石榴树!”
“石榴树多籽,琼华也想跟我多子多福,儿孙满堂吗!”
......
见沈琼华不说话,燕时眼底闪过一丝落寞,随后很快换上笑容,似乎刚才的一瞬都只是错觉,琼华果然是因为母亲才娶他的。
“琼华,其实你不用听母亲的说的,我一个人怎么都可以好好的呀,哪里就需要你来照顾呢!”
“燕时!”
燕时懵懂的抬眼。
“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没有必要为了让我开心,强撑。”
沈琼华屏退众人,朝晖殿里只剩下她们二人。
“燕时,母皇走时,我才知道,你喜欢的一直都是我!”
“在通州,我装失忆,你明明知道却还是愿意陪我演戏,你这样好,难道我不该好好对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