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仁得知拉着脑袋,像条丧家之犬说道:“大人,我错了。我不想坐牢。让我爹拿一千两银子来赎我可以吗?”
原榭冷冷地说道:“玉杉这样的残废之人,尚且值一万两,李公子难道比一个残躯之人还不如吗?”
李希仁听到原榭这句话,顿时银牙咬碎:“原榭……”但是一想到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只好答应下来,“大人,想要多少?”
“不是我想要多少,是你该交多少交多少。来人,先押回去,之后再判。”原榭叫来一个皂吏,将李希仁带出四季海棠,将人押回静岳县衙门听候发落。
玉杉松了口气:“多谢大人。多谢沈仵作。”
“你昨夜在柴房可听到什么?”原榭问道。
“我听到了歌声,但是我之前听说那是鬼唱歌,再加上我昨夜受了伤,没敢出去看,只能一直躲在柴草堆里。”玉杉说道。
下一个是龟奴十七,原榭已经把他抓到了,就没有再审问。
另一个男子是来四季海棠的客人,相貌普通,但是原榭看着他总觉得有几分眼熟:“你叫什么?”
男子年纪四十左右,他跪下来在原榭面前说道:“大人,我叫朱瑾,曾经是朱府的管家,您不记得我了?”
“原来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原榭问道。
“大人,小的手里有钱了,进来找乐子罢了。”朱瑾说到。
“既然是进来找乐子,为何自己独自一个人在屋子里?”原榭问道。
“我喜欢一个人喝酒,最重要的是我喜欢这里的酒。”朱瑾说道。
“说谎,你桌面的酒,我都检查过了,都是满的,你一口都没有喝过。”严冬厉声说道,“你到底来四季海棠干什么?”
朱瑾沉默了良久:“大人,我……是是来找人的。大人还记不记得,之前跟着我离开朱府的还有一个姑娘。”
“记得,她叫蓝玉。”
“对,就是蓝玉,我一直跟她住在一起,但是她最近做事神秘,我半夜起来的时候,经常发现她不在家里。昨天晚上,我睡下之后,她就偷偷起来。我以为她要出去跟哪个野男人私会,便跟着起来,发现她进了四季海棠。我当时很惊讶,便也偷偷摸摸地跟进来。哪知进来之后,她就不见了人影。我在四季海棠只好先定下一间屋子,再慢慢找。我转悠了整栋楼,都没有找到蓝玉的影子。”
“一直到晚上,我都很纳闷,蓝玉到底去了哪里。后来到了半夜,我本来想继续找,结果听到了鬼唱歌,我一害怕,就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
“你躲在哪间屋子?”原榭问道。
“八楼,靠近楼梯的一间。我听到鬼唱歌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吓得我连忙用被子蒙着脑袋。后来又听到楼上开门的声音,接着我门口就出现了鬼敲门的声音。我吓得哆嗦,就晕过去了。”
“之后,就是严捕头将我带下来。我昨夜没有出门,一直在屋子里。”
原榭陷入了沉思:蓝玉在这里,但是没有皂吏见到。怎么回事?“你们都搜清楚了吗?”
“都搜清楚了,现在没有落单的人,和可疑的人。”严冬说道。
原榭看向段小翠:“段老板,麻烦您把所有的姑娘和客人都请下来。”
“好,这就去办。阿七,你立刻带人去敲锣鼓,让所有的姑娘和客人都下来集合。”
阿七立即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