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露不明所以,径直走入屋内。
“姑娘,绝对是她,不可能会是别人!”宁芊侍女哭天抹泪的指着刚进门的白初露。
宁芊脸色十分不好的看着白初露。
白初露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与南余峰向来无甚交集,到底是什么大事竟牵连上她。
“白初露,此事你可有任何解释?”宁芊忍着气发问。
然而她是生气,白初露却根本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什么事?”
见白初露还装傻,宁芊气极反笑。
“你还敢问我什么事,玉兰,你说!”
白初露也是心中气闷。
任谁这样被忽然叫过来质问都是会生气的!
“今日姑娘的紫毫笔忽然消失不见,但这住所并未进过生人,奴思来想去,近日来南余峰的左不过就是九个宗门的真传们,但今日真传们皆是跟随宗主们离开,并未有一日逗留。”
说着,玉兰又眼神胆怯的看了一眼白初露,似是不敢再继续往下说。
“你继续说就是,谁也不用怕!”宁芊厉声道。
玉兰抽抽噎噎的这才继续往下说。
“只有……只有初露姑娘因为想与白真传同住,所以并未与真传们同行,还消失了片刻,消失的时间里也不知在做什么。”
众人看向白初露的眼神都带了些猜疑。
依着侍女的说法,盗窃的人是谁呼之欲出。
可白初露是云烟山三长老最疼爱之人,又是白青的挚交,她何必做偷盗这种事呢。
玉兰似是承受不住压力,哭着扑倒在白初露腿边。
“初露姑娘,求您行行好,将紫毫笔还给我们姑娘吧,那支紫毫笔是中品法器啊,价值连城,若是您不交出来,姑娘定会怪罪于我的!”
白初露是又急又气。
她一直和白青呆在一起,白青离开后她更是寸步未离天照山。
宁芊侍女所说的紫毫笔她从未见过,又何来偷盗一说!
“初露姑娘的背景身份还不至于偷一支中品紫毫笔吧!”
“我觉得也是,初露姑娘要什么云烟山三长老不会给,用得着偷盗吗!”
“宁姑娘,我看你的侍女是冤枉了人,你的紫毫笔说不定在哪放着,再好好找找!”
有几人忍不住为白初露说话。
依着侍女的说法,就是其实她也没有证据。
拿不出证据,凭什么冤枉人家白初露呢。
白青正在宗门大殿处与齐彦商讨事情,忽然门外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白青和齐彦一同转头看去。
来人竟是锦儿。
锦儿神色焦急,步伐也有些慌乱。
白青放下手中的书卷,侧目看着她。
“什么事这么急?”
锦儿很少有如此慌乱的时候。
“不好了姑娘,初露姑娘被南余峰那位请走了!”锦儿微微喘着气,焦心如焚的道。
白青闻言脸色一变。
被宁芊请去了?
宁芊找初露能有什么好事。
白青立刻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我和你一起去吧。”齐彦开口道。
听起来不是小事,五长老对宁芊虽态度平平,但毕竟是他的真传弟子,他怕白青性子太急,事情不好收场。
“不用,你继续研究此事,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