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的齐彦小可怜只好苦哈哈的继续研究古籍。
南余峰。
白初露退后几步,躲开玉兰抱住她腿的双手。
“我在南余峰连路都不认识,如何会偷宁姑娘的紫毫笔,你莫要血口喷人!”
“定是你误打误撞走进了姑娘房内!”
玉兰擦了擦眼泪,振振有词的反驳。
白初露紧咬着嘴唇。
永生门每位弟子的住所都有防御结界保护,阻止外人进入,但偏偏地位最高的几位真传弟子没有。
五位长老和宗主的真传弟子都与师父同住一峰,哪里需要设置什么防御结界。
可偏偏就是因为这,让玉兰有了诬陷的借口。
人群中,一身白色云丝长裙的云渐语踱步而来。
“污蔑云烟山真传弟子这个罪名,哪怕你是宁芊的贴身侍女也承担不起。”云渐语语气微带怒意。
虽然她与白初露平日里话不多,但她绝对相信白初露不是这等贪图小利之人。
一个中品紫毫笔而已,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我可没有污蔑,我们姑娘的紫毫笔乃是五长老早年间亲赐,珍贵无比,哪怕是云烟山真传也未必能忍的住不生贪婪之心!”
这话宁芊倒是同意。
那紫毫笔她确实十分珍惜,就连宗主都夸赞过师父赐的这支紫毫笔。
虽然因为众人为白初露的有力辩驳,她对其的怀疑少了几分,但白初露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依旧还是最有嫌疑的人。
“宁芊,管好你的侍女。”云渐语冷冷的看着宁芊。
一个侍女也敢对云烟山真传不敬,真是荒唐至极!
她们云烟山虽然在十大宗门中排名不高,但也不可能被区区一个侍女欺凌诬陷!
宁芊没想到云渐语竟敢为了白初露当众与她呛声。
她本就对云渐语这种家世尊贵之人没有好感,如今因为云渐语这话,她更是面上带了些愠怒。
“我的侍女如何?若不是你的好师妹有可能偷了我的紫毫笔,我的侍女又怎会如此疾言厉色!”
若不是白初露真的做了什么事,她的侍女也不可能无故冤枉白初露!
云渐语听见她的话,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有可能?我说是没可能!”
她丝毫没有因为宁芊是永生门五长老真传而畏惧,冰冷的与宁芊对峙。
众人对云渐语的强硬态度感到心中惊讶。
“云姑娘可真刚啊!”
“谁说不是呢,宁芊她也敢刚,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你们说宁芊和云渐语谁会赢?”
“……宁芊吧?毕竟她是五长老真传。”
在众人的小声议论中,玉兰忽然从地上爬起来,牙尖嘴利的指着白初露问。
“不然你说你在南余峰消失的那段时间去哪了?”
她抓住白初露消失的这段时间不放。
“我当时与白青在一起。”白初露解释。
当时她确实一直和白青在一起,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
“你说跟白真传在一起就是跟白真传在一起啊,空口无凭,拿出证据来啊!”
玉兰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她就是知道白真传今晚有要事要和齐彦相商,所以才敢差人让白初露过来南余峰。
白真传与齐彦议事,任何人都不敢打扰,今日任凭白初露说破天,白真传也没空过来救她。
等到事情尘埃落定,白真传也不可能揪着不放,旧事重提。
“你!”
白初露被玉兰如此质疑,脸色难堪,因为气愤而浑身发抖。
玉兰刚想再讽刺白初露几句,围观的众人忽然被一道难以抵抗的力量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