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半个月的时间缩短成七天。
一想到要改朝换代,司灵快快乐乐回家收拾东西准备随时跑路。
她这段时间蒙面私下行医,已经赚了不少钱。
因为她出神入化的医术,不少人一掷千金想找她治疗。
但怕有熟人认识,她行医时夹着嗓子跟患者说话,轻声细语,江湖上还称她为妙音圣手。
司灵每次听到这个称呼,憋笑憋得脸都僵了。
…
司灵的药配合着送进宫。
秦诤这两天心情不好没有上朝,等他知道药被改版的时候,那人只剩下三天时间。
三天……
秦诤坐在书房,出神的望着自己这两天收集的各版经书。
随后拿起某人经常抄的那本,是所有经书中最薄的。
秦诤笑他,连拜佛都这么没诚意。
笑完,神色一变,将所有经书一本一本丢到火盆里烧掉。
火光在书房内倒映在他漆黑的眼底,除了灼灼燃烧的烈火,有的只是无尽黑暗。
当天晚上。
秦诤烧完经书,自己在书房坐了半宿。
想了想,换上衣服,悄悄潜入皇宫,来到御书房。
今晚他没有召后妃侍寝,因为秦诤来时没看到宫门外挂有红灯笼。
秦诤就着漆黑的夜色躲在屋顶,悄悄掀开瓦片透过缝隙去看。
江阙身上穿着龙袍,还在书桌前抄书。
他桌面上点了香炉提神,一缕青烟从炉中飘出,钻进他的呼吸。
江阙拿着毛笔蘸墨,闻到香炉飘出来的香味,时不时捂唇咳嗽。
秦诤拿着瓦片的手收了收,完整的瓦片有一丝丝轻微的裂痕。
秦诤只看了眼,确定他真用上这些东西后,又悄无声息离开。
江阙不知道这两天谁点的香,呛人得很。
还跟寺庙一个味,他抄着经书呢。
搞得他真当和尚了。
江阙被烟味呛到,咳了几声,一旁的茶水没喝,倒进去把香熄了。
我可是皇帝。
就拿这些东西应付我?
看来明天得砍几个头,震慑一下朕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