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破的声音在多久之前停下,两人又是怎么纠缠才得来结果,那些疲惫不堪的争斗总没有结果。
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醒了?”
冷淡的女声响起,那声音询问中带着万般无奈和纠结,这声音是萧关。
“是你啊,我怎么在这?”刘居延起身,抬手扶额,脑子回想之前。
“我不在这,你们俩是打算躺一辈子的棺材?”萧关走到她的床沿落座。
刘居延摊开双手,运气也没运出个所以然,只能感觉到体内的那股力量越来越弱:“他还好吧。”
“谁……?”萧关看着她道。
“顾右贤啊,他如果死在这?两国不得打仗啊……?”刘居延回道。
“……没什么事,你先顾着自己,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很多时候,其实可以不用继续把我们当做孩子的。”萧关的眼神中瞥过几层意欲不明的声色。
良久之后,她继续道:“你要离开的时候,能先跟我们道个别吗?”
说完,就大步离开了房间,留下刘居延一人默默不语。
萧关这些日子好似格外匆忙,连跟着加恪也同样忙碌,上次见大臣们,也都是各个面色凝重,像是在为某样要发生的大事做陪衬。
身子最近休息的时间越来越长,恢复的却越来越慢。
看着这脑中的钉子就是跟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也许在某个不知名的早晨或者其他任何时候,就会消耗掉她身上所有的力量,再次回归故里。
她这么消极的想着,面上噙着一抹冷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把她的过去抹去?
天上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遭人记恨?!
萧何的到来,还真是意料之外。
“胡将,近来可好啊?”
男子雄厚的声音带着过去三十多年前,留守边疆的往事沧桑,闯进这狭小的空间,带着那凄凉的记忆破开那闸门。
而她只能淡淡的笑着回应:“公子是……?可是认错了人。”
萧何脸色一沉,收了笑意,自顾自的坐到床畔的一张红木椅上。
闻言牢牢看着她起身穿衣,举手投足间竟是游刃有余,萧何道:“你这假惺惺的模样,还真是……”
刘居延也落了座,平座在萧何对面的一把红木椅,手往左右去了去尘埃道:“在下没有假惺惺,我这大众脸,跟阁下故友有些相似也情有可原,反正也不止你一人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