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媒婆的一声喊叫,红衣嫁娘缓缓步入房门,脚上的红铃叮咚作响。
谢坚白:“她是谁?”
媒婆着急地说道:
“新郎官别呆在那里,吉时已到,快给新娘子掀盖头啊!”
谢坚白一脸呆滞,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用秤杆掀开了盖头。
盖头下,一张芙蓉面渐渐出现。
是她!
谢坚白彻底愣在了原地。
怎么会这样?
“老婆子就不打扰新郎官的洞房花烛夜了。”
媒婆带着一脸暧昧的笑意离开,还把门关上了。
一时之间,房里只有他们两个面面相觑。
谢坚白:“林知忆,我们怎么突然成亲了?”
“你不想认账了吗?是你三媒六聘要娶我的啊。”
林知忆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本身就长得艳丽,敷面以后就更加艳势逼人。
一时之间,谢坚白分不清是眼前的烛火更亮还是林知忆的脸更明丽。
下腹猛然涌起一团邪火,他只好狂喝了几口清茶,急忙解释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叮。”
门外远远传来打更人的声音。
“已经二更了。”
林知忆默默低下了头,含羞带怯。
一时间空气静谧的能听见对方呼吸的声音。
谢坚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要不……我们休息吧。”
“嗯。”
林知忆头低得更低了,快要垂到地里了。
谢坚白心里像一万只蚂蚁狂奔而过。
他没经历过这种事,年少时沉迷兵法和武器,也没涉猎过这方面的书籍。
要是什么都不会,闹笑话就尴尬了。
他只能凭借本能,试探性的去摸索对方的唇,在她的嘴角轻啜。
眼见着林知忆没有拒绝,他大胆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口齿生津,他只觉自己闻到了浓郁的女子体香,像是栀子花的味道,浓烈而不让人厌烦。
林知忆的唇脂上似乎染了蜜,让他吃得意乱情迷。
不一会儿,他的唇上也印上了鲜艳的红色。
一只手胡乱的摸索着。
林知忆的呻吟在耳边忽远忽近的响起。
他只觉自己身在云端,柔软轻盈。
“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谢坚白霸道的刻下印记,宣誓自己的主权。
“这么好的娘子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林知忆已经被他折磨得无心应答,只能连说"好好好。”
谢坚白掐着林知忆的细腰,诱哄道:
“知忆,乖,叫谢哥哥。”
林知忆贝齿轻咬红唇,强忍着不吭声。
“不听话是吧。”
感觉到他手下力度又加大了,林知忆只能求饶。
“谢……哥哥。”
这一声软言细语直接叫得谢坚白酥了骨头。
红烛渐消,芙蓉帐暖度春宵。
“砰砰砰!”
谢坚白从睡梦中惊醒。
“谢兄,快起床,早课快迟到了!”
门外的同窗大声提醒着,谢坚白默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原来是场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