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老有些为难,“虞娘子,老夫刚才看了一下,这确实是房契地契和买卖文书,您看这……”
“怎么褚老是想让我们把真金白银盘下来的铺子,白白送给一个身份不明的人?”
虞沧没有听他说完,抬眼反问。
褚老一噎。
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否认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可这样闹下去不是办法,他没有去处,你们也不好做生意。”
这看起来是在帮虞沧他们说话,但明里暗里却像在指责他们让原本铺子的主人无家可归。
药铺的人都气得想笑。
不过只有虞沧是真的笑出声来,“褚老这话说得真是大义凛然,你要是心疼他没有去处,大可把自己家打扫出来,接他去住,如今战乱休止,褚老舍己为人,大庇天下寒士,想来以后名声传到京城,人们也会赞你一声‘贤士’的。”
一番“赞美”,谁都听出虞沧话里的阴阳。
褚老脸色顿时难看。
眼看着这女子软硬不吃,那小胡子又准备大闹。
反正今天不得到个满意的答复,他不会让这些人安心做生意。
褚老也有些失去耐性,盯着虞沧道:“虞娘子,老夫一把年纪了,提的建议也是为你们好,你们要把好心当作驴肝肺,那老夫也没有办法了。”
他袖子一甩,准备离开。
反正只要有小胡子在这里,药铺就做不成生意。
看着褚老想走,虞沧忽然身子一转,挡在他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