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茶疑惑的眼神,停下脚步。
那个人走近,江茶一看,才发现这不是陆桁远的助理吗??
“那个……”助理站在江茶面前,看着江茶欲言又止,最后干脆利落地说完全部话:
“陆先生受伤住院了,希望你能来看一下先生。”
说完,他就赶紧回到原处,守着门口。
江茶愣了一下,受伤了?还是重症监护室?!他的心一紧,但更多的是胡思乱想。
他刚想走过去看一下情况,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蒋律师来找他,发现他不在病房,着急地打电话。
江茶和蒋律师解释了一下,挂断电话,江茶抬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重症监护室门口,保镖贴心地让开位置。
江茶看着门口,却油然而生一股怯意,手放在门把手上迟迟没有动作 。
江茶叹了口气,回头看向旁边的助理。
“陆先生到底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
助理先生和江茶面面相觑,然后摇了摇头,“江少爷,这……您还是问先生吧,先生今天早上醒来过一次,现在应该还醒着。”助理不敢多说,先生让他闭嘴,他也不敢违背先生的话。
“行,但是三天前……陆桁远是不是来找我了?这个应该不难回答吧?”
“啊?呵呵……不难不难。。”助理内心苦逼,妈的,怎么一个个的都在为难他这个苦命打工人,陆BOSS也是,明明不想见江少爷,但偏偏要在江少爷住的医院里治疗,伤都重成那个模样了,居然半夜爬起来转院!!迟早有一天,他要被BOSS搞出毛病来。
“先生前几天确实出门了,至于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助理含蓄的说道。
江茶听懂了,眸色微变,心里的想法愈发真实,他想,他心中的疑问已经有了答案。
看着紧闭的门,江茶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打开——
江茶的眼睛瞪大了一下,抿唇不语,慢慢靠近病床。
助理看见江茶进去了,赶紧把门关上。
病床上的人安静地躺着,身上几乎缠满了绷带,半张脸都缠了一圈,有一些绷带甚至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血渍。
原来他伤得这么重?!
江茶惊愕,脚步一顿,脸上的浅笑没有了,眼里闪过丝丝担忧。
他还以为助理轻松的语气,陆桁远的伤并没有那么重呢。
江茶站到床边,陆桁远似乎是睡着了,安静的睡脸比平时柔和了不少。
江茶的动作轻了又轻,他生怕陆桁远被自己弄醒,看着点滴一点一滴地流入陆桁远的手背血管,江茶出了神。
病床旁边是陆桁远的钱包,不知道为什么摆在这里,江茶疑惑的拿过来,翻开,里面是自己的学生证。
江茶勾起一抹笑,又拿出陆桁远的身份证,啊,照片上的陆桁远比现在更年轻,应该是好几年前拍的。
看着陆桁远的身份证,不知道为什么,江茶忽然想起来,自己的生日好像过了,就这两天的事情。。
真是奇怪,他又长大了一岁,生日都过了,他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明明之前还很期待陆桁远会怎么给他过生日呢。
江茶坐到床边,拿起陆桁远没有挂点滴的左手,手臂上缠了一圈绷带,让江茶不敢大动作。
他把玩着陆桁远的手,大大的手掌,比他的手大了一圈,手心是暖的。
这样一个温暖血液的人,会是一个狠心无情的人吗?
江茶不懂,他没有谈过恋爱,算得上唯一一次就是陆桁远,但是他们两个甚至不算是真正的爱人。
江茶从自己身上找不到对陆桁远那种深入骨髓的爱意,明明之前的记忆告诉他,他是深爱暗恋着这样一个高大的男人的。
原来记忆也是会欺骗人。
江茶以前觉得陆桁远或多或少对自己是有一点点喜欢和兴趣的,但是现在他不确定了。
陆桁远从来不跟江茶讲任何自己的想法,从来不真言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就连这次绑架,江茶也不知道陆桁远在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还有那个看守他的男人,为什么死了。
诸如此比,江茶从来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那么蠢,居然一点都不好奇陆桁远的身份,要不是蒋律师告诉他,他都不知道,陆桁远居然还是个超级无敌有钱人,仇家特别多的那种。
“我真惨,我真蠢!”江茶苦涩的喃喃了一句,看着面前昏睡过去的陆桁远,气不打一处来。
“算了,谁让你是个病号呢。”江茶无奈叹气,把陆桁远的手放回被子里,拉好被子。
“等你好了,我在找你算账!”
*
陆桁远昏睡了一天,晚上才再次醒过来。
然后助理告知江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