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星辰点缀着苍穹,太子府中灯火通明。
在这宁静时刻,江宛儿手持瓷碗站在池锐的床前,眉头微蹙。
她知道这男人只是装病引刺客,却也让她不得不每日端药过来。
汤药入口后,池锐故作苦涩地皱起眉头,江宛儿早有准备的将蜜饯塞到了他嘴里。
他看着江宛儿鼓起的小脸颊,心中暗笑:这番模样真是惹人怜爱。
还未等江宛儿将空碗放下,池锐突然出手拉扯她的手腕。
啪!
瓷碗从指间滑落,在寂静的夜晚打破了沉默,化为一地残片。
“你做什么!”就在江宛儿想要呵斥时,唇便被堵住了。
温热而强势的舌尖追随而来,在她口中探索、纠缠。
外面风轻轻拍打窗棂发出细微响动,屋内两人呼吸交织成曲。
感觉腰间被他紧紧箍住,并且他越发放肆、霸道的亲吻与抚摸,使得空气都变得火热起来。
江宛儿挣扎着喘息:“别闹……万一有刺客来怎么办?”
池锐却笑出声来:“孤看那刺客已经没胆再来了。”
说话间,他伸手探入她衣裳内部:“何况现在才初更时分……”
语气悠长而充满诱惑力。
当他触及到柔软肌肤时,江宛儿身体忍不住颤抖。
“你身上伤还没好……”话音未落便又被压制下去,在横波野性与情欲浪潮中沦陷。
时间仿佛停止流转,在彼此纠缠后,方才恢复节拍。
战罢后,余韵未消散之际,池锐仍贪恋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再来一次如何?”
江宛儿建筑起最后防线,坚决反对:“不行!今晚就到此为止。”
正当池锐亲过来时……
“听!屋顶上传来动静......” 江宛儿警觉地朝上方望去。
池锐立即收回游走的手,并凝神倾听周围环境。
屋顶确有异响。
不容分说,他迅速地将散落在床边的衣物抓起,熟练地一件件套上。
衣襟刚正、袖口整齐,在这危急时刻,他依旧保持着王者的仪态。
江宛儿有些惊慌,却见池锐转过身来,大手一展,轻巧而温柔地将她裹入宽大的披风中。
他低声安慰:“别怕。”
突然间,“哗啦”一阵响声打破了房内紧张气氛,是屋顶瓦片滑落后,碎裂在地面上的声音。
随即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传来:“殿下,人抓到了。”
梁泽站在院子中央,手臂牢牢控制住一个黑影。
为了防止对方服毒自尽,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梁泽果断出手卸掉了其下巴关节。
“咔嚓!”一声脆响后,是凄厉尖叫穿透夜幕。
池锐走出房门,向梁泽投去询问目光:“可有看清楚招式?是同一批人吗?”
“回殿下。”梁泽沉声回答:“确实是同一批,并且属下根据武功招式已查明,与舒嫔带进宫中暗卫所用武功路数相同。”
听罢,池锐眸中寒光四溢:“很好……孤就料到会是她背后捣鬼,只缺证据而已。”
他微微勾唇:“现在倒好……她亲自送上门来。”
随即挥手示意梁泽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