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的花匠爷爷!”蔡花花脱口而出。
老者愕然,青年想笑却没敢笑出来,他一指自己:“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青年个子很高,穿着一件裁剪的很得体的蓝西装,白衬衣,黑皮鞋,除了没戴领带,蔡花花觉得,这个青年和吴森平时的装束并无他别。
“你是这的经理!”
“我是这的经理!”这下青年就有些莞尔了,而老者则露出玩味的笑容,看着蔡花花。
“这的经理穿这样的西装?”青年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西装,又掀开西装前襟,哪里有小小的一块灰色商标,商标上有一串英文。
“这就是一件西装啊,没什么特别的,一般经理就是穿的这样的。”蔡花花很认真的说。
青年感到一阵晕眩,这件西装虽然不算他最好的西装,可怎么也得小二万吧,哪家企业这么有钱,能给一个小庄园经理,配这么贵的西装,要知道银州今年发布的最低工资标准,才是四百五十元啊。
老着笑了,重新坐了下来,又打量了一番蔡花花,只是这次的目光,平和了许多:“那你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父母在哪个单位上班。”
“我叫蔡花花,是一个人来银州打工的,现在是酒店服务员。”
“你是个酒店服务员?”青年很惊讶,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蔡花花,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向前一步,瞪着蔡花花,语气不善:“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别告诉我你是误闯进来的,这里没有人能误闯!”
“这里是军事禁区吗,一个服务员怎么就不能进来了吗!”蔡花花本来就被问的有些郁闷,自己不过是问个路,至于像查户口一样吗。
“滚一边去!”老者上前一步,一把拉开了青年,笑眯眯的对着蔡花花:“花花,咱不理他,为什么一个服务员就不能在这了!那你给爷爷说说,你迷了路,为什么刚才来了不直接问,而是端茶倒水,忙活了半天才问。”
“是这样的爷爷。”蔡花花见老者此刻,一脸的慈祥和蔼,语气也就缓和了下来,语言中带着尊重,却又像对着一个老朋友:“爷爷是这样的,我是我一个朋友带来参加聚会的,因为觉得那儿闷,就自己出来走走,谁知道这儿太大了,景色又都差不多,不知不觉就迷了路。”
说到这,蔡花花看了眼青年,青年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后来,我就听到了下棋声,于是寻着声音就到了这儿,看到你们正在聚精会神的下着棋,就没打扰你们,想着等你们下完棋,再问,就这样。”
“你在等我们下棋的过程中,见我喝茶而茶壶里没茶,就主动帮忙给续了茶,还给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也续上了,是这样吧!”
“爷爷!”青年心中郁闷,自己怎么就成了狗眼看人低了。
“爷爷,是这样的!只是这位哥哥,也不是什么狗眼看人低,可能有个陌生人出现在这里,他做经理的,也是要问一下的。”
“看到没有,这就是气度,学着点小子!”
老者说着,冲蔡花花招了招手:“来,花花,坐下陪爷爷说话,你也站了半天了,怪累的!”
蔡花花想了想,反正林真真也没来电话,那边自己都不熟,去那一定很沉闷,还不如陪这个花匠爷爷聊聊天,自己也轻松,也给这个花匠爷爷解解闷:“好的,谢谢爷爷,爷爷请喝茶,这位哥哥也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