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么干!”骆槐扔掉嘴里叼着的烟,“姓乔的家人全死光了,找不到他软肋,狗子报告说乔沐换女人如换衣服,只有这个女人上过他几次,说明这女人对姓乔的有些份量!”
“乔沐若是根本不为所动呢?”骆桑撇嘴,轻轻摇头,她满头的脏辫跟着晃动。
“不过是个婊子而已,切,他能为她降下身段,鬼都不信!”
“那就让弟兄们玩完杀了便是,费什么难!”
骆槐看看肖妍,“这婊子长的还不错,有几分姿色…”
说着,骆槐笑了,露出一嘴茶斑牙,像沾了鸟屎。
“呜…呜…”
肖妍发出哭声,眼泪像断了线珍珠一样,泪水尚在,又笑了,笑声凄厉。
“哈哈!乔沐那个狗男人真不管我,我就不后悔把那个病过给他了,真好,要死就一起死,都别他妈想好死!”
“病!什么病?”
骆桑有些好奇。
“当然是与男人快活时传给他的病了,然后别的女人再上他的床…哈哈,烤羊肉串。全他妈烤糊了,多好,过瘾!”
肖妍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五官狰狞。
“难道是艾滋病?”
骆桑后退一步,抓住云帆的胳膊,恨不得马上离肖妍远远的。
“桑桑,那我们下楼!”
云帆搂着骆桑肩膀。
临走之前,云帆不经意地对阿措说,“阿措,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捆结实了,小心她逃跑!”
“跑?”
骆槐仰天大笑,“往哪里跑?”
笑毕,他对阿措交待,“不用捆太紧,双手…就绑在前面吧,槐哥我也知道怜香惜玉,就可惜有那个病了!”
… …
寨子里安静下来。
云帆站在窗边,外面是深蓝色的夜空,点点星光,如钩新月。
看似纯朴的寨子,却深藏肮脏 。他已到这里几年,也打听到当年害他全家的仇人就是这里的最高统领。
那个坐着轮椅,行将朽木的老头。
云帆知道,那个老东西别看已身子埋进土里半截,可依然心狠手辣着呢。
有风穿过山林,如动听缱绻的歌声,远处的云勐山,层峦起伏,藏着未知的黑暗。
云帆闭眼,按住太阳穴。
还没有除掉塔伯的办法,肖妍又被抓过来,他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