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郎,这次出去顺利吗?”
桑桑身体依然挂在云帆的身上,双目含春地看着云帆刚毅的国字脸。
“不是很好,那边查的太严,想吞吐大量的没银子,有银子的又不想做这种生意,挣这个钱!”
现在名叫景郎的云帆说道,他擦擦脸上的汗。
桑桑一见,赶紧用手帕轻轻擦拭他的脸,不高兴地说,“我就说你不适合跑销路,阿哥非让你去,哼,下次再指使你去的话,你就直接拒绝!”
“阿郎,是你能力欠缺,心不够狠!”
话到人到,从外面进来一个中等身高的男人,不胖,他头发凌乱,两撇八字胡,整张脸的线条是向下拉垮的。
这个人身上散发凌厉狠辣阴森森的气息。
他上楼怎么没有动静呢?这可是竹楼。
肖妍心里想,她偷眼瞟去,原来来人光着脚。
“槐哥教训的是!”云帆垂首。
“对于那些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的货,想办法让他家人对粉上瘾,无法割舍。如果敢反抗或呲牙的,直接让他们全家去阎王那儿吃火锅,谁敢不从?”
光脚男人说起杀人全家就像是摘掉树上的果实一样轻松坦然。
难道他就是塔伯?
肖妍想到姜局介绍塔伯残忍时就说到他动不动就屠人满门。
可年龄又对不上,这个光脚男人充其量三十多岁,姜局说他年轻时就听闻塔伯名声的。
“骆槐!”桑小姐翻个白眼,没好气地怼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能改掉你打打杀杀的毛病,都什么年代了,要与时俱进,你懂不懂?”
“俱进个毛,若不是阿爸有手段,能有现在的骆家寨?”骆槐看看桑小姐,“桑桑,你在国外读书读傻了,干咱们这行的,什么时候都不能心慈手软。”
“屠人全家这种事阿爸早就不干了,而且他可比你思想前卫,他送我出国学习,才有现在的实验室,出精品是我们骆家在市场上立于不败之地的保障!”
桑桑说着挎住云帆的胳膊,“骆槐,我告诉你,不管你手上沾了多少血那是你的事,但,不许拉景郎趟进血池,他与你不一样,阿爸都表扬他有头脑,解决实验室电源问题一劳永逸,可以源源不断地出货!
没有实验室改进货的品性,你以为我们的货能一直占据中国市场?”
“骆桑,你早来教训我,分不清好赖,全是阿爸惯的!”
“桑桑,你别和槐哥争执了!”云帆劝骆桑息火,“你们兄妹俩闹别扭,塔伯该不开心的。”
塔伯!
肖妍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兄妹俩是塔伯的一对儿女?
“哼!”
骆桑别过头,看见靠在墙上的肖妍,她指向肖妍。
“骆槐,这就是按你方法弄来的人,你觉得乔沐会为了一个和他上过床的婊子低头接受我们的条件?”
“桑桑,怎么和槐哥说话的!”云帆把手放在骆桑肩头,劝慰她,顺着她手指方向看过来。
肖妍与云帆的目光撞在一起,在半空中“呲拉”闪出一道光又瞬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