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
“傅鹤,真厉害啊!最后那一滴眼泪我都要哭了,还好忍住了。”同组一女孩一脸崇拜道。
“是啊是啊,我看沈清扬躺在那时,你一声不吭只直直的看着他那一抹泪。”另一女孩也符合道“把我心都要哭出来了…呜呜。”
“啊!沈清扬也很厉害!在中间跳的那段舞,别把我美哭!”
“傅鹤你不愧是优秀毕业生,难怪老顾这么看重你,太牛逼了,毕业有着落了。”
沈清扬刚卸下发环,一只手正在解着耳环,闻言露出笑容,她长得非常漂亮,巴掌大的脸上长满了五官,别人夸傅鹤她也跟着高兴“我也觉得他很厉害。”
…..
傅鹤淡淡笑了声“大家都是一样的。”
然后转身继续跟衣服做斗争。
沈清扬看他一直扒拉什么,走上前“怎么了?”
傅鹤背对着他,手里一直抓着自己后背上的拉链,还没等傅鹤回话。
沈清扬已经动手帮他把拉链拉下来了。
“谢谢。”傅鹤道了声谢。
“不客气。”沈清扬似乎看到什么“你脖颈上是什么?”
她想近距离瞅。
傅鹤欠身躲了一下,他皮肤冷白,身上稍微碰一下没一会就可能青一块紫一块,所以也没当回事“没事,应该是碰到哪了。”
沈清扬有些尴尬收回手“哦对了,今晚欢送会你几点去?”
“我可能会晚点过去。”傅鹤仔细想了想“大概你们吃好饭了我就到了。”
“啊?你不跟我们一起吃啊?”其中一个女孩听到,大声回到,其他人也纷纷投来询问的眼神。
“有点事,可能来不及。”傅鹤把衣服放在位置上。
傅鹤刚出门就在走廊上看到一个裹得很严实的人,这人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手里捧着束花,身型笔直坚挺。
傅鹤轻抿嘴,一路小跑过去,在其身旁站定“学长,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可以先出来。”
传时泽把鲜花送给他,傅鹤微怔。
传时泽短而小的笑了一下,“你毕业演出,我当然要来捧场,只可惜只能赶上后半场,不过也很令人惊艳。”说罢他轻轻拍了拍傅鹤的头“只会跟在我后面喊哥哥的小孩长大咯。”
傅鹤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伸手接过传时泽的鲜花。
“不好意思。”
傅鹤闻言转头转头,只见一位身穿黑色西装明显还在上班装束模样的人插话,刘垚脸上挂着笑“傅先生,您好。”
这人不知从哪拿出来一张名片,傅鹤接过——刘垚。
傅鹤微一皱眉“刘助,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目前已经….”
“是我们老板想要见你。”刘垚率先接话。
刘垚在此之前已经来找过他多次,每次都被他谢绝,这次竟然还不死心,连他们老板也来了,傅鹤不好意思的将目光投向传时泽。
传时泽挑眉,刘垚他是见过的,只是刘垚的老板…
傅鹤见传时泽静默“学长我…”
“没关系,我可以先去咖啡店待一会。”
刘垚应是听出传时泽的声音“原来是传先生啊,失敬失敬。”
传时泽食指抵在口罩上,对他做出个噤声的手势。
戏剧楼出门左侧就有一家咖啡馆,里面温度适宜,能阻挡不少夏日的炎热,傅鹤将他送到门口,转身跟着刘垚。
傅鹤被刘垚领到一处商务车前。
刘垚轻敲窗户示意司机开门,又转头告知傅鹤“我们老板姓贺。”
自动门缓缓打开,车内传来凉意,贺京关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修长的两条腿率先印入傅鹤眼帘,听到动静,贺京关微一侧头,鼻子挺拔,睫毛浓密,这与傅鹤的想象毫无相似之处,傅鹤有些呆滞,但也只一瞬,率先打招呼“贺总好。”
贺京关见人呆愣,好心提醒“上车。”
傅鹤上车坐在贺京关的右侧,双手不自然交叠“请问,您找我有事吗?”
明知故问,傅鹤懊恼的蹙起眉头。
“为什么不签合同?”
指的是为什么不和我们签约。
傅鹤没想到他这么直白“我…我已经有想要去的地方了。”
“是吗。”贺京关轻敲着扶手。
傅鹤觉得车里的空调开的有些低了。
“传艺?”
“是..”傅鹤想不卑不亢,但贺京关的气场过于强大,以至于他还是有些手足无措,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袖口。
“哦,下去吧。”贺京关
“…..?”傅鹤
傅鹤顶着太阳沉思…这就完了?
想不明白,干脆直接往咖啡店的方向走。
“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