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姑!一姑!一姑哪儿去!”
穗穗听见里头白苎一直喊着一姑的名字还当是一姑回来了,便是赶忙的推开门进去瞧,便是没有瞧见一个人的,只是掀开白苎的帘子,便瞧见白苎手脚并用的,嘴里还喊着一姑的名字,穗穗连忙握住白苎的手便喊道:“婕妤?婕妤?婕妤醒一醒。”
白苎猛地一下做起来,便朝着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也不见一姑的影子,便是知道方才是自己做梦了,这歇下来瞧着穗穗在自己身边皱着眉头,便是忍不住哭了起来道:“方才,方才一姑来寻我告别了,说是自己要去上面了。”
穗穗如今瞧着白苎哭的犹如一个孩子一样,便先掌上了灯搂着白苎安慰道:“只是做梦罢了,一姑如今指不定是在哪儿关着见不到婕妤的。方才是婕妤做了噩梦的罢,若是一姑真的要道别也是该着奴婢的。”
穗穗听了白苎这么一说,如今身后也是冒了冷汗的,便是害怕一姑过来寻仇的,只是穗穗想着先前不是死了一个入画的,如今也是没有什么的,毕竟不是自己亲手害死她的,若是寻仇也寻不到自己头上的,便是先寻了静妃的。
穗穗看天晚了便让白苎快些歇下,自己给白苎倒了茶喝,看白苎躺下了才拉上了床帘,白苎便赶忙的抓住穗穗的衣裳道:“别关上,若是关上了我便瞧不见外头了,一会儿一姑来寻的话便见不着我的。”
穗穗看白苎认真的神情便点点头,把帘子给留下了吹了灯便瞧了白苎的床,想着一姑该不会真的还在屋子里面吧,穗穗想着便是觉得心里一寒才是匆匆的关上门出去了。
白苎自从是见了一姑心中更是愁绪万千,便是想起以往白琮死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他来给自己留些话?难不成心里还是想的不是自己的,白苎这么想着便是想到了入画,入画走的时候白苎也是未曾梦见的,便是如今一姑去了白苎才梦见了一次的,白苎忽然觉得以往那些自己梦不见的,便是心里都没有自己的罢。
想着想着白苎便睡下了,一姑的事情也便就此搁置下了,白苎便是等着静妃有什么动静的。
这一等静妃是没有等到的,便是等来了冉释的,这一日白苎是去给皇后请茶的,便是瞧见了冉释也在,刚是想着冉释也是有些时日不去瞧自己了,便是行了礼想着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