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鹤顶红太贵了,渣男不配!
宋暖暖要用成本最低的方式干掉渣男:
“紫苏,把厨房除耗子的毒药取来,给郡王当宵夜!”
看着脸色骤变的侍女们,林寒却笑的满面春光,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而后把手搭在了娘子的膝盖上。
宋暖暖抬脚踹了他一下,没好气道:
“少嬉皮笑脸地纠缠我,找你的花魁去!”
林寒左手抓住她的脚踝,右手伸进了裙子里,笑意愈增三分:
“别说花魁,仙女也不及我家娘子半分!今晚我一个女人都没碰,你要不要验一验?”
“把爪子拿出去!”宋暖暖扒拉开他的大猪蹄子,只觉他脑子有病:
“验什么验,怎么验?”
林寒厚着脸皮贴了上去:“你闻一闻,我身上有没有其他女人的香粉味儿!”
“走开!”宋暖暖抓起软枕把他打远:
“满身花酒臭气,离我远一点!”
其实,郡王身上,只有很淡的酒味,可她闻着就是不顺心。
“不想闻也行”,林寒将厚脸皮进行到底,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关键部位:
“那你就换个法子验。”
“臭流氓!”宋暖暖想把手抽回来,哪知郡王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林寒熟门熟路地解她的衣裳,清亮的嗓音微微有些低哑:
“我要自证清白!”
“你别胡闹”,宋暖暖的力气不够,实在推不开他,不得不说:
“这里冷,你若得了风寒,我可不给你治!”
娇弱的郡王,一丁点寒气都受不得,在有地暖的房间里才能放心宽衣。
“前脚说要毒死我,后脚就担心我患风寒”,林寒笑了笑,每讲一句就亲她一下:
“你呀,真是京城第一贤妻!走,回修远斋继续!”
这一次,宋暖暖既没提休妻,也没说和离,比起之前,贤惠了不止一星半点。
“你最近很不正常”,宋暖暖发现郡王越来越像个癫公:
“你为什么总要故意惹我生气,好玩吗?”
郡王近来的行为模式,让她想起了调皮的小学男生。
故意扯辫子欺负小女孩,把人惹哭、惹生气,再腆着个大脸送两颗糖哄一哄。
郡王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搞这些把戏,幼不幼稚!
“好玩,特别好玩!”林寒乐此不疲,笑的像个一米八的熊孩子。
他从懂事起,就被要求做君子,尤其在女子面前,需时时刻刻端方稳重。
有了宋暖暖后,他才慢慢发觉,逗姑娘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若是娘子,就更有趣了。
直接送礼物没创意,故意把人惹炸毛,再送礼安抚,惊喜加倍。
时不时酿酿醋,平淡的生活更有滋味。
身体逐步恢复的他,心理也活跃的不得了,成日变着法儿的找乐子、玩浪漫。
对此,宋暖暖无法理解,她从没见过脑回路如此清奇的男人!
不过,郡王这样的人,真的很适合当小说人物的原型。
按照一般规律,男主越癫,书的销量越好!
忙碌六天后,太医院的改革事务已处理妥当,宋暖暖写好折子,入宫向皇帝做阶段性汇报。
谈完工作后,皇帝又整起了花活儿,挂出了一幅舐犊情深图,让宋暖暖题诗。
舐犊情深,喻指父母对子女的深厚爱意。
这幅画,妥妥是在试探宋暖暖对亲爹犯罪的态度。
难怪皇帝的头疼病总治不好,天天费劲脑筋玩心眼,他不头疼谁头疼!
大义灭亲的古人,并未留下名篇佳作,宋暖暖没得可抄袭,只好说:
“陛下恕罪,妾身一时作不出诗,看到这幅画,脑中只有五个字——忠孝难两全!”
她的潜台词是——
我的选择,是放弃老爹,忠于皇帝您老人家。
满意了吧,以后别为难我了好不好?
还有,她特别想和皇帝讲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我都把亲爹交出来做投名状了,我的级别和工资问题,您老啥时候给解决一下呢?
皇帝今天怪怪的,并未让她退下,而是看着画蹙眉沉思。
沉默的时间太久,宋暖暖站的腿都乏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安静离开。
今日郡王与庆王去了京畿大营巡视,宝贝外甥不在,皇帝就不赐座,宋暖暖只能一言不发地干站着。
不过,她也没啥怨言,因为楚王很快就来了,递了个折子后,也是垂手侍立。
皇帝的亲儿子都没座位,她区区一个外甥媳妇,能站着都算是荣幸!
细想挺怪的,楚王明明是个不理朝政大事的闲散亲王,皇帝放任了他这么多年,咋就突然要求他奋发图强了呢?
万一楚王觉醒了夺嫡意识,和庆王争皇位可怎么办?
终于,皇帝抬了眼,说道:“宋氏,做针灸吧。”
“是。”宋暖暖嘴上顺从回应,心里却想——
让医生看病前,先来一波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