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那人咬着牙。
此时另外几人又冲了过来,手中还拿着武器,朝年轻人打来。
年轻人将手中的人拎起来挡在身前,那几个人投鼠忌器,不敢打,又不能走。
年轻人将那人朝他们推去,身子快速地冲到那几个人面前,手中剑随意敲打,几个人再次倒在地上。
他摇头叹气:“身手也太差了,不经打。”
那几个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他蹲下身对着他们:“不想挨打,就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干的?给马吃的什么?”
几个人互相望着,谁也不敢开口。
年轻人将拇指放在剑格的位置上:“别逼我拔剑,这剑出鞘必见血。”
他们还在犹豫,年轻人正准备将剑拔出,听得身旁有人说话:“不如交给我来问问。”
他闻声望去,一个短须的精瘦中年人站在门前,正望着他们。
这个人什么时候开的门?他居然没听见。
年轻人的面色一凛:“你是什么人?”
“在下陈兴。今晚就住在这里,突然听到有吵闹声,就起来看看。”
陈兴走来,望着地上的几个人:“这些人穿着紧身短衣,定是为了行动方便,看来在做着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
年轻人点头:“我在屋顶看了他们很久了,往马槽中放东西。”
陈兴道:“可否不让他们动?”
年轻人拉过一个人,伸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下,那人表情痛苦,身子却立即动弹不得。
陈兴在他身上摸索了几下,摸出一个瓶子:“是这个吗?”
年轻人点头:“应该是的。”
陈兴又问其他几人:“是这个吗?”他们只互相望着并不说话。
“看住他们,如果你要留他们的话。”果然,那几个人正准备趁他们不注意要跑,年轻人一瞪眼,他们又坐了下去。
陈兴问动不了的人:“你尝尝味道如何?”他猜想这些是用来迷倒马匹的,目的是让所有的人明天走不了。
谁不想让他们去见琪三?除非是承琪本人吧?而且是假承琪。
这是陈兴首先冒出来的念头。
那人的面色变了,眼见陈兴就要把瓶子里的粉末倒进他的嘴,大叫起来:“别。我说,这是迷药。”
“给马吃有何用?没了马,还可以用骡子,用牛和驴。走路也行啊。”
那人犹豫了一下:“只要让大家晚一两天去就可以了。”
陈兴蹲下身凑近他:“为何要晚两天?这两天武昌府会发生什么?”
那人摇头:“不知,就让我们做这事,附近的村镇都有人去。”
“谁让你们做这些?”年轻人问,几个人都摇头:“不认识,我们都是附近村子里的,拿了钱做事。”
见问不出什么来,陈兴道:“你们走吧。”
年轻人奇怪:“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陈兴一笑:“如何?你还真要杀了他们?”
年轻人将地上之人的关节揉了几下,那人爬起,和另外几个人互相搀扶着跌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