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楚桑宁委屈的诉说完,江行宴已经拿着温热的毛巾和药又回来了。
江行宴低声说道:“脱掉袜子我看看。”
楚桑宁哪里好意思啊,她脚趾虽然有这么一点点的疼,不过也不用这么大阵仗吧?
冬天袜子穿的厚,而且她还是隔着鞋子磕到的,应该疼一下就没事了。
楚桑宁不愿意配合,江行宴二话不说就拽住小姑娘的小腿,伸手一拉人就过来了,他脱掉楚桑宁的袜子时。
真的是条件反射,楚桑宁不由得蜷起腿,脚趾也勾在了一起。
江行宴低着头认真的检查着,没什么大事,脚趾红了一些,他摁住小姑娘的腿,用毛巾擦了一遍,手上的柔软让他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好了。”说完后站起身就往外走。
这就走了?他们这么长时间没见,江行宴就不想自己吗?
楚桑宁撅着嘴,哼哼唧唧的耍赖,“江行宴,你过来,你过来嘛。”
小姑娘不愧是个磨人精,外面寒风呼啸,这么冷的天,江行宴的心里燥热难耐,只不过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就缴械投降。
他没转身,耐着性子解释:“我去把毛巾洗了,待会过来。”
待会是多久?江行宴的待会就两分钟这么短,快速的洗好毛巾,顺带着给家里的地扫了一遍,最后端了杯水往卧室走去。
“喝水吗?”江行宴问道。
楚桑宁摇头,江行宴再次说:“喝点水吧。”
喝水干嘛?她不渴,而且她是磕到了脚趾,不是发烧,又不缺水,况且多喝热水这个套路对她没用。
难不成一杯水下肚,她脚趾就活血化瘀了?
“江行宴,你这几天怎么不过来呀?”楚桑宁明知故问,家里两个岳父难缠的很,江行宴一个人应付两个都要吃不消了。
他也想过来,岳父就差牵着部队的犬站在自己面前警惕防备了。
“小祖宗,我也很想来。”江行宴掐了一把楚桑宁脸上软乎乎的肉,无奈的开口:“想你。”
对于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心意的男人来说,这已经是江行宴说过最贴心的话了。
也就是现在,等他们结婚后,江行宴就会意识到,自己的脸皮能有多厚,以前叫句小祖宗耳朵都要红了,后来变得脸皮跟城墙一样厚,甜言蜜语的哄着闹脾气的小姑娘。
“我也想你。”楚桑宁盯着江行宴的耳朵,看着他的耳朵一点点的变红,乐的倒在床边,高兴的问道:“江行宴,你怎么又害羞了?”
开口笑也就算了,楚桑宁还伸手摸了上去,江行宴直接僵在原地,深吸一口气,抓着小姑娘不安分的手。
“别闹。”说话间嗓音已经沙哑。
就在楚桑宁愣神之际,江行宴突然蹲下来,手抱着小姑娘的腰肢,将头埋在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