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命格好又怎么样?反正旺的是别人,我又捞不着好
呜呜呜!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说着伤心的看了一眼梁元泽,就要向墙上撞去
梁元泽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叶秋衣袖,把人拽过来
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涨,这该死的女人,要是让夫子和同窗知道,自己的新娘在新婚之夜撞了墙,那他还要不要名声了?
不过眼神一闪,又想到她刚才说的话,难怪娘哪怕出高价聘金也要他娶这女人,听说云若寺的大师给人批命,是出了名的准
很多有钱人,不远千里都会来云若寺上香
梁元泽把所有情绪压在心底,放柔声音说,“好了,别闹了,我酒喝多了,脑袋不清醒,说了不该说的话
今晚是洞房花烛夜,我自然是要留在新房的”
大不了他睡床,让这个可恶的女人打地铺
要他和她同床共枕,行夫妻之礼,那是不可能的,不洁的女人他嫌脏
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可能早就和别的男人有染了,他就恨不得离她八丈远,长的再好看又如何?身子脏了,他嫌恶心
叶秋瞬间收起哭声,麻溜的从床上抱了一床被子,丢在地上
“太好了,夫君,不过今晚就要委屈夫君打地铺了”
梁元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女人谁给她吃的熊心豹子胆?
在梁元泽说话之前,叶秋又说,“夫君喝了不少酒,打地铺接接地气,明早起来头才不会疼
虽然我也觉得很委屈,洞房花烛夜就这样毁了,但谁让你是我夫君呢?只要你好,我做什么都值得?”
说完就坐到床上蹬掉鞋子,往床上一躺,顺手拉着被子往身上一盖
转头看着梁元泽做出一副我很难过,但我又很贤惠,不得不安慰夫君的样子说,“夫君,别难过,我不会怪你的,我知道,你也是因为高兴才会喝多的”
说完就把被子蒙到头上,被子还一耸一耸的,就像里面有人正哭的颤抖一样
梁元泽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胸腔剧烈起伏
这样一个不知廉耻,不懂尊卑,有可能还是个残花败柳的女人,占了自己原配妻子的名分,他气得心肝疼
梁元泽非常爱惜自己的羽毛,即便现在一肚子火气无处发
在名声和旺夫这两个条件下,今晚他不能走出新房,但又不想和那个贱人同床共枕
站在原地平复了情绪之后,粗鲁又笨拙的展开被子,憋屈的躺上去
等他飞黄腾达了,不需要这女人的时候,定让她付出代价
虽然现在是初秋,但梁元泽喝了不少酒,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双手抱着头,平躺在被子上,慢慢的眼神无光,脑海里出现的都是莹儿的一颦一笑
慢慢的又变成了,莹儿知道自己要成婚之后,抱着他哭的伤心欲绝的模样
梁元泽觉得整个胸腔被堵得死死的,有些呼吸不过来
也不知道今晚的莹儿会如何度过?
床上的叶秋翻了个身,背对着地铺上的梁元泽
叶秋眼里露出恨意,上辈子当牛做马五年,她对梁元泽再了解不过
他自己是个人渣,但最喜欢柔弱、知礼、带点端庄、还能温柔小意的女子
自己反其道而行之,露出轻浮的言行举止,经过今晚这一出,他绝对不可能碰自己了
这个狗男人心里装着别人,上辈子的洞房花烛夜,即便自己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他同样没放过自己
偏偏自己蠢,觉得这是夫君对自己的重视,任他欲取欲求
这辈子,仇要报,但她绝不会让梁元泽碰自己
哪怕把自己的清白之身交给一个乞丐,都比梁元泽这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