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桥子前往的方向不是南园,而是直接把她们抬进行云殿的殿门。
唐霜看着不甚熟悉的宫殿,没想到皇后竟强行把她们送到这来了,看来墨诚的病真的很严重,叹口气,为了让剧情不崩,她硬着头皮踏进殿内。
房间内阿松坐在床边打瞌睡,床上躺着一个脸容冷俊的男子,他的脸上有潮红,就连嘴唇也像抹了朱砂一样。
行云殿内少宫娥,墨诚的住处只有阿松在侍候着,所以此刻她们进来并未有人通报。
唐霜见墨诚正在熟睡,便抬脚离开。
经过这几个月,小桃和阿松也算是熟习,见他如此不成体统的打瞌睡,她生气的捏了一下他胳膊,这一捏把他给痛醒了。
她瞪了一眼依旧睡眼惺忪的他后,快步跟上唐霜。
因为不想淋雨,唐霜没有径直穿过园子走到殿门,而是打算绕路走长廊。
只是还未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她就被人从身后抱住,那人力气很大仿佛害怕她会消失一样。
【好感度由90升至93】
唐霜的眼睫毛眨了一下,“太子,你醒了。方才扶桑去看你,见你熟睡,所以没有叫醒你。”
身后的人沉默不语,只有炙热的鼻息喷散在她脖颈处。她不自在的动了动,换来的却是更紧的束缚。
为了让他早点松开她,她尽量找话题说:“太子一向身体强壮,怎么突然就病了,还一病,病数日都不曾好,可有按时吃药?”
“为你相思成疾,无药可治。”这回墨诚搭话了,说完还似是惩罚一样轻咬一下她的肩膀。
唐霜的手抚上自己的心脏,那里依旧在平缓地跳动着。明明听着她认为所听过最动人的情话,她却毫无波动,真不知是喜还是悲,她无奈地笑了。
墨诚却以为她是因他如此直白的话感到不好意思才笑的,他心中欢喜,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两人站外头已许久,阿松虽替太子终于把公主等来感到欣慰,可太子此刻只着一里衣,脚上还是赤脚,身上又染着风寒,再怎么高兴也不适合一直在外头待着。
他把腰一弯,小心翼翼的说:“太子,这外面风大,你的病还未好,有什么事还是进屋聊吧!”
的确外面的风凉飕飕的,虽然唐霜被人抱着,感到异常温暖,可想到他是带病之人,她咐和道:“墨诚,阿松说得对,你先松开我好吗?有什事我们进屋再聊吧!”
墨诚听话的松开禁锢着她的手,他站在原处,等唐霜先走了他才跟着她走。
几人进了里屋,唐霜掀开床上被子的一角示意墨诚进去躺着,等他躺好后,她帮他把被子压好,不让一丝凉风进。
墨诚享受着她的服务之余,双眼始终不舍得从她身挪开。
阿松计算着宫娥差不多把药熬好,又见墨诚一双眼黏在唐霜身上,为给两人制造出独处的时间,他拉了拉小桃的衣袂,示意她和他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