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被绑去刑场,午时三刻就要砍头,她泪流满面悔不当初、仰天高喊:
“主人,快来救救我,可儿还年青不想死!”她连喊三遍望眼欲穿,湛蓝的天空深邃高远连一丝白云都不见,她失望地低下头等死。
眼见午时三刻就要到了,刀斧手已经拿起酒碗往砍刀上泼酒,据说这样可以砍头不沾血。
可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突然一声清脆的鸟鸣从天空传来。
她狂喜睁眼仰望,天空中一个黑点风驰电掣而来,转眼间就来到头顶正是她望眼欲穿的青鸟。
青鸟收翅落下,鸟背上走下西王母,她一挥手去掉了可儿身上的绑绳,可儿扑到她怀里喜极而泣:“主人,你可算来救可儿了!”
西王母抚摸着可儿的秀发说:“傻孩子,谁让你当初不听我劝,执意要嫁给帝王家,帝王家是女人的坟墓啊!”
“可儿知错了,可儿悔了。”
“好,咱们走吧。”
西王母带着可儿上了青鸟,青鸟振翅腾空而去,刀斧手、监斩官和护卫的军兵都惊呆了,眼睁睁看着青鸟消失在天空。
以武观为主的帝子们的叛乱虽然平息,给启帝的精神上的打击太大的,他一下子病倒了,而且一直缠绵不愈,究其原因是宓妃的“功劳”。
启帝新娶了早就看中的宓妃又是爱不释手,密妃可算咸鱼翻身逮着了攀龙附凤的机会,为了争宠她使出浑身的节数取悦夏启,粘住他形影不离。
启帝的病稍好一点就禁不住宓妃的诱惑做爱不止,反复如此怎能不大伤元气,他的病好得了吗?
如愿被启帝进封为帝后的张贤妤拿不定主意,是让他精力耗尽早死,还是想办法救他?
她找来熊昆商量。
“帝后,为臣之见启帝现在还不能死,他现在死了反而对帝后你不利。从帝子们叛乱的事就看的很清楚,朝廷忠于大夏朝的大有人在。
现在他死了帝后和为臣都掌控不住朝廷局面,能登上新帝的一定是太子太康,只要帝后的儿子生出来让启帝改立太子,那时他再没了就水到渠成。”
“熊大人说的对。看来我得出手救这老东西了。
“帝后,那么些医官都治不好他,你能治好帝君的病?”
张贤妤笑道:“医官治不好我却能治好,因为我知道老东西的病根,他的病是让大老婆和儿子们气得,患病后还跟宓妃床事不休。”
“帝后要对帝君如何治疗?”
“给他开些舒肝理气,补肾益精的药物服用,再禁止他跟宓妃房事,保管一个月药到病除。”
“帝后圣明,把帝君的病治好,他会更加信任感激你,待以时日大事可成。为臣已经在外面寻到了几个预产期差不多的孕妇,接生婆也买通,到时候让枝儿、叶儿掉包婴儿既可。”
帝后张贤妤挺着包服肚子来看望启帝,启帝欠意地说:“爱后身子重,我没能去看你,反劳动你来看我。”
“这些庸医真是没用,怎么越治帝君的病越显重了?还是臣后看看吧。”
张贤妤装模作样地给夏启诊脉后说:“帝君,您的病是气滞血淤、阳衰阴损所致。”
启帝听了心里害怕,气滞血淤阳衰阴损,这是要离死不远了吗:“爱后你可得救我,我不想死,和你们还没恩爱够啊!”
张贤妤心里头骂:老东西,都起不来床了还想干事,她嘴上却说:“帝君放心,臣后既然诊得出病因,就能对症下药,一定能把帝君的病医治好。”
“好好,爱后快开药方吧!”
张贤妤开了药方命人去抓药,宫廷药房各种草药齐全,时间不长汤药就端了上来,宓妃抢先接过药碗说:“帝后身子不便,让臣妃服侍帝君用药吧。”
张贤妤应允说:“帝君,这药有个重要的禁忌臣后必须提前告知。”
“什么重要禁忌?”
“一个月内不得行男女房事。”
“一个月不能做爱?这~我怎么忍得住?”
“帝君,你是贪图几次欢愉而损耗掉龙体,还是忍一时的欲望尽快治好病,与我们后妃共享以后几十年的欢乐?”
“当然是与你们共享以后几十年的欢乐了。”
“一个月服药期间帝君必须静养,因此要用男人服侍您的饮食起居,不得见女人。”
“连爱妃也不行吗?”
“她更不得见面!”
宓妃忍不住了:“帝后,是你怀孕不能与帝君恩爱,怕我得到帝君的专宠,抢了你的风头,才编出瞎话来阻止帝君与我恩爱吧?”
张贤妤冷下脸训斥:“宓妃,你不要不知好歹,是我劝帝君接纳你这个有污点的女人为妃,我是不是妒忌的女人,帝君心里清楚,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尽快医好帝君的病。”
启帝见爱后生气了忙说:“爱后莫要生气,对胎儿不好,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好。爱妃,你误会帝后了,快向帝后道歉!”
宓妃只得向张贤妤赔不是:“帝后息怒,是臣妃小肚鸡肠误会帝后了,请帝后原谅。”
“宓妃,咱们都是帝君所爱的女人,帝君是咱们以后的依靠,都要全心全意地为帝君着想,不能只图一时的欢乐。”
“帝后教训的是,臣妃谨记。”
启帝隔离女色服药养病,宓妃郁郁寡欢,她以前梦想成为帝妃,而今梦想成真她才知道,还有帝后骑在头上。
宓妃在屋里待得寂寞带侍女小翠去御花园散心。
亭台水榭,鸟语花香,清风拂面让她的心情好转了些,走到凉亭,宓妃让小翠回去取琴。
小翠走了,宓妃伏身拦杆观赏水泊里自由自在游动的鱼儿,突然一个人从背后将她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