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帝又恢复了往日的威风,他起身离座走下来抡起巴掌打了武观和元康两个大嘴巴:“逆子!逆子!你们竟敢造父帝我的反,想要老子的命,都是死罪!”
太康求情:“父帝开恩,几个弟弟都有悔意,并没造成恶菓,父帝就免他们一死吧!”
启帝更怒:“造成恶菓我就上西天了!太康,你也不是好东西!一定是你纵容你母后让他们造反的。不然她们都不在宫里怎知道我许诺爱妃生下帝子百日就改立太子?”
“父帝冤枉啊,儿臣是去避暑山庄看视过母后的病情,母后也听闻宫中的事,儿臣绝对没有纵容母后让弟弟们造反,请父帝明查。”
司徒宗佶:“帝君息雷廷之怒,请听老臣一言,帝子们造反确实罪大恶极,但帝君要处罚也得按罪责的轻重分别对待,不能一概而论。
三帝子知其不可为来向帝君报告,他不但无罪而且有功;
四帝子也没起兵造反,他在帝君和母后之间两难选择,称病躲避,虽然有错但罪行不大;
二帝子虽然起兵,但他接到帝君和帝后的旨令知错能改,罢兵来京请罪,罪不致死;
五帝子兴兵造反,兵逼帝都实属罪大恶极,但老臣肯请帝君念他年少容易冲动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免他一死吧!”
启帝冷哼:“司徒,照你这么说几个逆子都无大错,都不该杀,那么有错的是我,该杀的也是的我了?”
宗佶慌忙跪倒:“老臣不敢,老臣只是不愿看到父子相残的悲剧啊!”
大理司柏显:“帝君,司徒大人说的是实情,臣也认为对帝子们应该按罪责处罚。”
“我还没有老糊涂,知道如何处置他们:
伯康知帝后和兄弟们的造反阴谋能主动来向我告发,确实有功,封忠孝候、加三年俸禄;
仲康知情不举罚奉三年;
元康虽兴兵造反,知错能改,剥其封地,回帝都监视居住;
太子有纵容造反之嫌,罚奉一年闭门思过,不许擅离都城;
武观兴兵造反屡劝不改,兵逼帝都罪大恶极,午时三刻斩首示众!”
武观嚷道:“父帝,你把我几个哥哥都赦免了,干嘛单要杀我?我是你最喜欢的小儿子啊!”
“都是我以前把你惯坏了,你才敢造我的反,杀了你以绝后患!”
“父帝!我以后真的不敢了。哥哥们,大臣们,你们快向父帝求情救我!”
“请启帝开恩饶五帝子一命!”宗佶、柏显和众臣跪倒求情。
“请父帝开恩,饶五弟不死!”四个哥哥也求父亲。
“不行!谁也不许给这逆子求情,他犯的是逆天大罪,罪不可赦。推出去!”
侍卫过来把武观往外拖“慢着!”一个人冲进大殿——是帝后眷妇。
“帝君,你饶了武儿,我情愿替他顶罪。”
“你替他顶罪?你纵子造反,罪责更大,再胡闹我连你也一块斩!”
“那你就把我们娘俩一块杀了吧!”
“你~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来人,把她和逆子推出去一块斩了!”
众人一起求情:“帝君,请念在帝后爱子心切,恳求饶过她这次的冒犯吧!”
启帝:“饶过她?怎么饶?饶过她这次下次她会变本加厉亲自动手杀我!”
帝后眷妇:“帝君,你爱如宝贝的仙女爱妃不是喜欢我的帝后大位吗?只要你饶武儿不死,我情愿把帝后大位让给她!”
“这个~”启帝犹豫,眷妇是发妻,生了五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是这次帝子们造反的主谋,不重处她说不过去。
她主动辞去后位给爱妃再好不过了,既惩罚了他又取悦了爱妃。至于小儿子武观他也有点舍不得杀,但是他的罪行太大了,不杀如何给世人一个交待?
熊昆看出夏启的心思:“帝君,帝后深明大义自请罪责免得你为难再好不过,帝君应该恩准。至于五帝子实因年少易受人蛊惑~”
“父帝,我五弟确实是受人蛊惑才一反到底犯下大罪的。”仲康抢过熊昆的话为武观辩罪,他怕武观死前揭发他纵恿兵进都城逼老爸交权的事。
“仲康,他受何人蛊惑?”
“儿臣遵父帝圣旨、去五弟那传母后懿旨让他罢兵,他已有悔意想遵旨罢兵,但弟媳却力主继续进兵帝都逼迫你让位。”
伯康也说:“父帝,我四哥说的不假,儿臣去向五弟传达你的圣旨时,五弟确实想罢兵,但是五弟媳妇却说:
‘箭已射出去就收不回来了,咱们跟二哥还不样,还有勾结北狄人造反的罪过。现在罢兵父帝也饶不过咱们,即使不处死咱们,也会像对待神仙国师那样,永远囚禁失去自由,还不如拚个鱼死网破!’”
启帝信了,一定是可儿鼓动小儿子造反的,因为可儿的父亲防风氏是父亲禹帝下令杀的,可儿嫁给武观有险恶用心,她要寻机会为父亲报仇:
“既然是这样武观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他流放东海孤岛,无召不得离开禁地。可儿实是造反主谋,斩首示众!”
武观为媳妇喊冤:“父帝,不关可儿的事,一开始他劝儿臣不要起兵造反,是我不听她劝起兵的,你不应该杀她!”
眷妇:“傻武儿啊,媳妇没了咱再找,命保住就行了,还不快谢你父帝天恩。”
“母后、父帝,可儿确实冤枉不该死!”
“武观,你再不知好歹连你一块杀!帝后妒贤忌能行为不端,是这次帝子们叛乱的主谋,实属罪大恶极,理应斩首示众,念其与我夫妻多年、生育多子之功劳,免去死罪,割去帝后封号、贬为庶人仍回避暑山庄养老。”
启帝又对这次平叛有功过的官员奖罚:彭伯寿功劳最大,加封保国侯大将军、复归大司马职位。
熊昆加封五司之首,领衔主理日常朝政。
败军之将伯菲被撤了司马官职,回任宫廷卫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