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易,你是看走眼了,这贾东旭就是白眼狼,你的心思是白花了。”
“还想敲诈勒索我,太过分了。”
阎埠贵骂骂咧咧,同样也是将贾东旭很到底了。“唉,他也是形势所逼,差点钱,一时冲动罢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易中海刚才已经和壹大妈聊过,基本可以肯定,这件事与阎埠贵根本没有关系,到河边钓鱼,其实就是贾张氏自己走去的,这一切的发生,只能归结于太意外了。
“嗯,白眼狼。”
“我先在外面安静一下,你回去吧。”
阎埠贵和易中海交流了几句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忿忿不平,还在想着刚才贾东旭赤裸裸的威胁,或者说敲诈,心里越想越气,他感觉自己十分窝囊。
“嗯,那我去和东旭找医生问问,这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还回去后,跟着贾东旭一起去找主治医生了解情况。
“医生,我妈和我儿子,若是一切顺利,大概什么时候会苏醒?”
贾东旭一脸谄媚地笑着,眼巴巴地盯着医生询问,像矮子放屁一样,低声下气。
“情况不是太好,若是顺利的话,估计一个星期所有会苏醒过来了。”
“不过脑损伤恢复比较慢,起码要个把月才能恢复,最差的情况就是她们两个变成植物人。”
在医生的解释下,贾东旭越听脸色越难看,心如死灰,一片绝望。
“医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易中海皱着眉头,缓缓开口询问、
“没有,我们会用药物,输营养液给她们,什么时候苏醒过来,这就要看天意了。”
听完医生的解释后,贾东旭踉踉跄跄地走回病房,六神无主,失魂落魄,像是全身心的力气都被掏空只剩下无尽的困乏,精神上、身体上,都感觉到很疲惫。
自己母亲和儿子,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医生的每一次话,都像是晴天霹雳,轰击在贾东旭脑海里,经久不息。
“唉,事已至此,那只能让秦淮茹在这里照顾你妈和儿子。”
“你还是要回去上班,毕竟你家现在都揭不开锅了。”
易中海走过去,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他。
一老一少两人,各怀心思,一脸郁魅地走回病房里,大眼瞪小眼。
走廊外。
阎埠贵翘着二郎腿,心里一直在纠结,在想用什么办法,可以甩开贾家这牛皮糖,而不用出一分钱。
“老阎,你怎么在这里呢?”
过了一会儿,叁大妈带着两个身穿制的保卫科同志走过来。
“叁大妈你回来了,这两位同志是保卫科的?”
阎埠贵嗖地站起来,一脸激动,迫不及待地盯着那两个身穿制服的男子。
“没错,我们来自保卫科,你报案说与人产生纠纷了?”
两个男子神情严肃,盯着阎埠贵,冷冷质问。
十几分钟后。
两人终于了解完阎埠贵报案要做什么了。
“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实在太古怪了。”
“若是事情真像你这么说的话,你的确是没有责任的,你带我去见一见贾东旭。”
保卫科的办事员听完后,也是啧啧称奇,一脸震惊,感觉贾张氏和棒梗真是倒霉透顶了。
“谁是贾东旭?”
“你出来一下。”
贾东旭坐在贾张氏面前,就看到两个身穿保卫科制服的男子走进来,两人身后还跟着一脸得意洋洋的阎埠贵,以及忐忑不安的叁大妈。
“保卫科的同志,发生什么事情了?”
贾东旭、秦淮茹、易中海以及壹大妈,看到有保卫科的人来了,都是感觉到很诧异,纷纷追问。
“是这样的,我们接待阎埠贵同志举报,说有人敲诈勒索,要他交钱给别人垫付医药费,我们就过来吧了解一下情况。”
两个男子扫了一眼众人,神色淡定地说道。
“放屁!”
“阎埠贵,你这老王八,臭老九,还我妈和我儿子变成这样,你还有脸报案啊。”
贾东旭听后勃然大怒,冲过来就要暴打阎埠贵。
“住手!”
“你想打人?我严重怀疑你有敲诈勒索的行为。”
两个来自保卫科的男子,上前一步,直接拦住贾东旭。
“东旭,你回来!”
“贾东旭,你做什么?”
几乎在同一时间,秦淮茹、易中海和壹大妈三人,一脸震惊,连忙喝止贾东旭。
“跟我出来。”
两个男子看到贾东旭乖乖地收起拳头,这才将他带到走廊外盘问。
易中海、秦淮茹也都跟着走出来。
“保卫科的同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家东西什么时候敲诈勒索了?”
秦淮茹忐忑不安地询问。
“是这样的,阎埠贵同志…”
说完后,保卫科的同志将阎埠贵说的话都转述了一遍。
“不,就是他带妈去钓鱼,才会发生这种事情,我不是敲诈勒索,我只是和他商量,赔偿一点医药费。”
贾东旭一脸不甘心,连忙解释,生怕真的扣一个敲诈勒索的的大帽子在头上。
“你狡辩,你刚才可是三番五次揪着我衣领,出言恐吓,让我一定要赔钱,你就是耍流氓,在敲诈勒索我。”
“你是欺负我是个穷教书,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想要屈打成招。”
说起耍嘴皮子,阎埠贵就没有输过,顿时说得贾东旭是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