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孙通并不意外这个答案,“汝何需执着?如彼所言,秦三代便可收民心,三代而已,儒家还不至三代消亡。”
“呵!”闻言,淳于越脾气又上来了,“尔如今为学宫祭酒,主授‘适秦之学’,已弃儒心,自不在意儒家有无来日。”
叔孙通:……
这么暴躁,你这是在肚子里藏破山了吧?
他叹了口气,“陛下已定筛各家之学,此已不可更改,若我等不顺其意,儒者将生机全无。”
淳于越沉默下来。
他清楚叔孙通说得并没有错,但……
他不甘心啊!
可事到如今,他就算不甘心又能怎样呢?
结果并不会变。
……
翌日,风烟又去了少府。
昨日铺在地上的水泥已经干透,风烟走到上面踩了踩,又用脚踢了踢边缘。
很硬,过马车完全没问题!
“嘭!”
一声巨响,风烟回头,就见到章邯拿着大锤子连续砸了好几下水泥地。
“坚如磐石,水泥果真好用。”章邯看着那毫无损伤的水泥地夸道。
风烟:……
不是,你这么用力的砸这么多下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看完水泥地,风烟又去看昨日砌的那小半堵墙。
刚走进,跟在她身后的章邯就要挥动锤子。
“哎!”
风烟连忙伸手握住章邯要砸下来的锤子手柄。
“呐锤不得啊!”她急的现代的家乡方言都冒出来了。
这墙不完整,没加固,也不是钢筋混凝土建造,这哪里经得起章邯这个将来的武将,拿这么大个锤子砸啊!
“啊?”被拦住的章邯一脸懵逼的看着风烟。
风烟:……
她收回手,“屋墙有别于城墙,况此墙未建成,可经不住尔手中之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