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来尘封的人不少,而你这般绝色又岂是普通人?!”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慕容若雨,你这扮猪吃老虎也很不错!”凌云歆(xin)笑着道。
“你说什么?”单莫钥突地瞪大凤眸,惊看着她。
“什么?”她被弄得一愣。
“你刚刚说了什么?”单莫钥认真道。
见她极为认真,凌云歆(xin)微蹙着眉头,“慕容若雨,你这扮猪吃老虎也很不错!”
“不是这句,前面一句!”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凌云歆(xin)说完,然后瞪大着眼睛,突然激动道:“不会你也是......”
凌云歆(xin)激动地喊出穿越常见暗号:“奇变偶不变!”
“符号看象限!”单莫钥皱眉对着。
“天王盖地虎!”
“小鸡炖蘑菇!”
“冲天香阵透长安!”
“满城尽是黄金甲!”
“我去,真是老乡!”凌云歆惊喜地一喊。
单莫钥扶额,也是一喜,点头道:“嗯!”
“他乡遇故人啊!”凌云歆(xin)顿时两眼泪汪汪,飞下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呜呜呜呜,终于看到老乡了......”
单莫钥也感慨,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穿越者,于是,笑着道:“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老乡!”
暗处的冷炘隐见两人抱作一团,微蹙着眉头。这丫头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抱!扫了眼单莫钥,觉得挺碍眼的。
“来,咱们到里面去说!”凌云歆(xin)自来熟地拉着单莫钥进了她的房间,在桌旁坐下,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我也是无意中到的这里。”于是单莫钥简单地说了自己的经历。
“原来如此!”凌云歆(xin)点头,“我之前就在奇怪为什么慕容若雨变化这么大,特别是惩治恶人的手段,是不是有可能是老乡,所以好奇地就来了。没想到,真是的!”
“嗯!”
凌云歆(xin)也把自己的事情全部交代了一遍。
单莫钥也了然。
“原来,我们都是魂穿啊!”凌云歆(xin)感叹。
“对了,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她看向单莫钥蹙眉问。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她道。
“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
“那你说的易清朵怎么办?我在这里也有一些时日了,没发现有哪家小姐有特别之处。只怕你的好姐妹可能不在这里,说不定在别的大陆。”没想到还有穿越者啊。
“我也在猜测是不是有这种可能。不过,还是再找找看。若是没有,再说。”
“那我帮你,找人这事是我的强项。”
“好,那多谢了!”
“没事,咱们是朋友嘛,你跟我不要见外。”
“呵呵......”单莫钥笑了笑。
“莫钥,我与你一见投缘,而且我们还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如果你不嫌弃,我们结拜为姐妹怎样?”凌云歆(xin)建议。
“可以!”她微微点头。凌云歆(xin)的性格她也很喜欢,即便是第一次见面,却觉得格外地投缘,结拜可以。多个朋友,多条路。
“那行,咱们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结拜!”凌云歆(xin)说风就是雨,雷厉风行。
没多久,凌云歆(xin)传了自家夫君过来,给他引见,在他的蹙眉下拉着单莫钥就结拜。
冷炘隐也没想到,自家媳妇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还要多增加一个人来分宠,臭着脸看着二人走着结拜的流程。
单莫钥也没想到凌云歆(xin)来这么一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冷炘隐淡笑了笑。
好在冷炘隐对她印象还不差,不然只怕吃了她的心都有。
跪拜完,二人还相互交换自己的信物,然后开心地进了房间。
单莫钥也是难得高兴,取了酒,二人半夜喝了起来,冷炘隐作陪。直到好久,凌云歆(xin)才在冷炘隐的催促下不舍地离开。
“又不是不会见面了,既已知晓对方的住处,随时可约见的。”单莫钥有些好笑道。
“好!那我明天再来!”凌云歆道。
“好!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里随时欢迎你!”她也难得交到一个属意的朋友,也很珍惜,笑着道。
“好,那我先走了!拜拜!晚安!”
“晚安,好走!”
凌云歆还想说什么,已经被等不及的冷炘隐打包带走。
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单莫钥心里一阵唏嘘,轻叹一声。倒是个有趣的女子!呵......
后半夜,单莫钥刚要睡去。余斐、余纹走了回来,轻声在门外开口:“小姐!”
“嗯!”单莫钥闭着眼睛不睁开,应了一声。
“那人处理好了,要现在挂在城门去么?”余斐再次询问。
“嗯!八咣了挂到南城门去!只留他的贴身腰牌挂在他胸前,让这尘封京城再热闹热闹。”单莫钥想起毁了的书,再加上他是尘离季的人,新仇旧恨一起算了,但仅是一个追风,还差得远呢!
“是!”余斐、余纹立即应声。
余斐又小心的道:“小姐,奴婢二人在他的身上掉下来一打密信,是…是离南国玄清玉公主写给季王的。您要看么?”
玄清玉给尘离季的信?
单莫钥闭着眼睛睁开,一片清冷之光:“拿进来吧!”
“是!”余斐推开门走了进来,向单莫钥的帘帐走来。
单莫钥摇摆手,她转身放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回身看着单莫钥:“那奴婢二人去了!”
“嗯!”单莫钥点点头。
余斐刚走出门口,又立即道:“等等!”
余斐立即止住了脚步,单莫钥躺着的身子从床上起来,披上一件衣服。
出了房门,一眼就见追风庵庵一息地躺在地上,衣服测开,月匈前有月几肤露出来,看不见伤痕。但是单莫钥知道,一定有比皮外伤更严重的惩罚。
如此绵车欠无力,怕是全身筋脉尽碎也不为过。
看来余斐、余纹也是恨极了尘离季,对于她的吩咐没有半分手下留情。扒一层皮可以有很多解释。而她们所做显然比这个扒一层皮要重许多。
不过她倒是很满意。她的人,就该如此,狠没有关系,没有人姓也没有关系,只要一心为她就行了!
追风一见单莫钥出来,闭着眼睛睁开,一双眸子现出多种情绪的看了她一眼,又合上了眼皮。那眼中情绪太多,倒叫单莫钥怔了一下,随即清凉的眸子微微眯起。
单莫钥看着追风,嘴角扯了扯,缓步走进他身边,蹲了下来:“要怪就怪你是尘离季的人!”
追风嘴角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终是没发出声。闭着眼睛也没睁开。
须臾,单莫钥站起身,抬步向房间内走去,清冷没有一丝感情的开口:“弄下去!”
“是,小姐!”余斐、余纹应了一声,二人拖起追风车欠软的身子出了侯府。
走进了房间,一丝淡淡的香料味从桌子上传来,单莫钥抬步走进桌前。只见一封精美的宫廷信纸密封的严实,正面写了端正秀气的一个季字,下方一角两个秀气的小字,清玉。
真是郎情妾意啊!
单莫钥嘴角扯动,细挑眉梢,扬起一抹冷笑。伸手将信封毫不怜惜的扯开口随着信封撕裂,里面一张精美的纸张掉了出来。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仅此一句话,端正秀丽的字迹再无其它。单莫钥看着这句话忽然笑了。这样的一封信,实在该让尘离季看看。他不看到还真是太可惜了!
怕是尘离季求娶她不成反娶两个妹妹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这位清玉公主的耳朵里了。
玄清玉……离南国的一朵娇花,也不过如此!
单莫钥嘴角弯起,看着手中的信,笑意寒凉。
须臾,将手中的信纸放下,转身躺回了床上,伸手盖上了两床被子,睡了过去。
她前些日子一直以为是这个世界没有大气污染,保持天然温度,所以昼夜温差大,才会晚上如此冷。没想到却是她身体的寒毒在作怪。不过今日回来,感觉倒是不那么冷了,看来玄衾(qin)给她喝的那些苦药汤水管用了。
想起玄衾(qin),单莫钥就想起醒来时候居然在他怀里的情形,顿时小脸沉了下来。
居然是她自己将他给拽上床的?简直就是该死,如今似乎还可以感觉到缠绕在她身体的那种清雅气息,挥之不去。
须臾,一把扯开被子,拧着眉头下了床,走进了屏风后,钻进了浴桶里。将自己洗了两遍跑了出来,才觉得没有那气息了,今日一日也累的呛了。幽幽睡了过去。
三更十分,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哗哗的下了起来。
大雨来的急去的也快。四更的时候就停止了。
五更时分,便听到余斐、余纹悄悄地回到了清幽阁。二人动作尽管放的很轻,但单莫钥还是醒了。闭着眼睛不睁开。微微慵懒的声音传了出去:“你们也累了,去睡吧!”
“是,小姐!”余斐、余纹应了一声,二人也遮腾的累了一夜,便去睡了。
单莫钥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想着今日尘封大街上又会是一片你拥我挤的繁华景象!
从今以后有她单莫钥在,就会让它日日繁华!